“老子再給你來個奇癢難耐的十六針小套餐!”
“我特么非爽死你不可!”
傅平哭了。
是真的哭了。
而且是老淚縱橫的大哭!
這輩子他都從來沒經歷過這種難受!
但是他偏偏全身都使不上力氣,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眼淚如同水管一樣,流淌個不停。
十多分鐘后,王炳這才滿意的將那盤蛇針都收了回來。
而此時此刻的傅平,全身都濕透了,臉上全是水,也分不清哪里是汗哪里是淚。
“你……殺了我……殺了我……”傅平終于能開口了,立即求饒道。
“你還不能死,后天,你要去柳園一趟。”凌向東說著話,不慌不忙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往傅平嘴里滴了幾滴,房間里頓時彌漫著一種刺鼻的氣味。
“聽說過三尸腦神丹嗎?我剛才給你喝的東西,效果差不多,只要你聽我的話,毒就不會發作。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應該心里有數。”
王炳忽然眼前一亮,就像是貪嘴的小孩兒,對凌向東伸出手來,“東爺,賞給我幾滴嘗嘗吧!”
凌向東將小瓶子扔給了王炳,“這東西是你的了。”
“謝東爺!”王炳如獲至寶,當即拿出了一個密封袋,將那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好,收了起來。
“走!”凌向東辦完了事,當即轉身走出了傅平家,王炳則是跟在了他身后。
王炳問道:“東爺,就這么走了?你就不擔心這傅平會出什么幺蛾子?”
“他已經怕了。你不是治療心病很有一套的么,這你也看不出來?”
凌向東笑著分析道:
“傅平好歹是個暗勁巔峰,達到這種境界吃得苦太多了,到了這種境界,心境也不會太差。而且從他想要知道那個坐標來判斷,他對這個世界還充滿了好奇心,所以,他會惜命。”
“既然怕死,那就什么都好說了,他既然以后只會乖乖聽話。而且從他可以背著周學章偷偷打聽那個坐標來判斷,此人私心很重,不會將今天之事泄密。”
這些都是凌向東的家事,王炳并不關心,他顯然對這“三尸腦神丹”更感興趣。
王炳問道:“東爺,這三尸腦神丹的毒,劑量有什么講究?”
“哦,忘了告訴你了,這小瓶子里裝的就是白開水,加了幾滴蛇膽水,效果和風油精差不多,你隨便喝。”凌向東笑了笑。
王炳一愣,“東爺,這就是你不地道了,你這不是騙人嗎!”
“騙人也是門技術,你想騙人,也得有人信啊。”凌向東摸了摸兜,拿出兩個小瓶子,“這是剛才我用的那種神經性毒素,紅瓶是毒,藍瓶是中和劑,賞你了,你也可以用于防身。”
“對了,那岑山靈參再給我弄上幾斤,我要送人。”凌向東又補充道。
王炳收好了兩個小瓶子,一臉賤笑:“東爺,都是男人,這事直說就行!剛才我來的時候,見到你們家那位了,我聞了聞,她已經從小姑娘變成女人了……”
凌向東倒也沒再解釋什么,囑咐道:“懶得和你廢話,準備好送到我家就行了。”
“得嘞!”王炳再次謝過凌向東,便告辭離去。
來到小區門口,凌向東見到柳婉清,高興地笑了笑,從兜里拿出了那個琉璃盞,在柳婉清面前晃了晃。
“老婆,傅平老先生已經答應后天過去了。我們兩個聊得很開心,他還送了我一個見面禮呢!我都說不要了,他還硬塞到我手里,真是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