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善良、體貼,還帶著一點點的霸道,這不就是他最希望柳婉清變成了樣子嗎?
“謝謝你,老婆!”凌向東打心里開心,沖著柳婉清笑了笑。
柳婉清也抿著嘴對凌向東笑了笑,不過嘴上卻沒有客氣,“行了,咱們都說了,要喝紅酒!你也別傻愣著了,去拿酒!四個杯子!今天喝那瓶萬憬普天酒!”
“得令!”凌向東笑著對著柳婉清抱了抱拳,便去了儲酒室。
馬海萍見凌向東走遠了,扯了下柳婉清的袖子,小聲問道:“你和凌向東是不是……已經同房了?”
柳婉清臉色瞬間一紅,“媽!你這么這么問!他……畢竟是我老公啊!”
馬海萍其實早就心里有數了,他們倆最近膩味得很,又好幾次夜不歸宿,現在聽到柳婉清這么說,看來是實錘了。
“行吧,媽知道了。”馬海萍見柳婉清一臉嬌羞,只是嘆了口氣,卻沒再多說什么。
第二天。
馬海萍讓柳正國帶著自己去了柳園。
名義上是探望柳老爺子,馬海萍卻讓柳老爺子屏退了其他人,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爸,婉清她確實是個好孩子,對您也是孝敬有加!但是這個凌向東終歸是個禍害,必須把他趕出我們柳家啊!”
此時的柳老爺子一直臥在床上,看上去病懨懨的。
而實際上,這老先生清晨起床后打了一套拳,還吃了四個雞蛋,喝了兩大碗皮蛋粥,硬朗得很。
但是昨天柳園的“三堂會審”時,他最后都被“氣暈了“,所以這時候只能做戲做到底,假裝元氣大傷,也算博點同情。
柳老爺子心眼兒那叫一個多,對馬海萍當然也有所懷疑,故意試探道:
“海萍啊,你前幾天……咳……不是還夸凌向東這小子當上了大老板嗎?為何……咳……現在這么說你的好女婿啊?”
馬海萍喊了一聲“爸”,眼淚接著就流下來了,大聲訴苦道:
“爸啊!他算什么好女婿啊!我都是被逼的啊!這凌向東他就是個白眼狼!我給您說,這混蛋小子在婉清面前一副樣子,沒婉清在的時候,囂張得和那猛張飛似的!”
“他就是個戲精!您是不知道啊,他還打過我!直接當著好多人的面兒,打我耳光!他還罵我,說我活該挨打!”
柳老爺子聽得驚訝不已。
在他的印象里,凌向東這小子也就是在柳婉清受欺負時出來蹦跶蹦跶,平日里完全就是個悶油瓶,可在馬海萍嘴里,這家伙簡直就成了窮兇極惡的混蛋了!
站在一旁的柳正國實在聽不下去了,插嘴道:“行啦!我覺得向東這孩子還算給面子了!就你辦出來的那些事兒,挨那兩巴掌就是輕的,要是換了我……”
“換成你怎么樣?”馬海萍瞪大了眼珠子,惡狠狠的看著柳正國。
柳正國立馬慫了。
柳老爺子則是一拍床板坐了起來:“這么說,凌向東這頭倔驢,還真的打過你耳光?女婿打丈母娘,沒天理了!”
馬海萍重重地點了點頭,含淚道:“我冤枉啊!我委屈啊!”
這一刻,老丈人和兒媳婦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這小子也就是仗著得了婉清的寵,才這么無法無天!”柳老爺子中氣十足道,“海萍,這事兒你一五一十的給我講清楚!爸給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