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伊戈爾諾夫翻開了書,指著這句話問馬海萍,“尊貴的夫人,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馬海萍哪里想到居然是這本“名著”,可又不想丟了面子,只好不懂裝懂地解釋道:
“這句話是說啊……春天開滿了花,天氣挺好的,一個學歷很高的人去喝酒,正好遇到了一個介紹對象的。”
伊戈爾諾夫聽傻眼了,不過愣了愣之后,還是大聲夸獎道:“不愧是出身華夏的貴族女士!夫人真是博學多才啊!還有……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
伊戈爾諾夫翻找了一下,指了指另一處標記著問號的句子,“你們華夏的文字真是博大精深,這些字我雖然都認識,卻不理解,這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馬海萍讀了一遍這個句子,頓時一頭冷汗,雖然是有些生澀的文言文,但馬海萍還真聽過這個段子。
實際上,這是出自西門慶講的一個笑話——
金釧是個風月女子,應對男人時,總覺的力有不逮,便向小娘討教法子。那小娘嫉妒金釧,便出了出言挖苦,對她說了這句臺詞,“你弄生礬一塊兒在里面,敢就緊了”。
伊戈爾諾夫一臉懵懂的樣子,問道:“尊貴的女士,您也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嗎?到底什么緊了?”
“生礬這東西,一聽就是消毒用的,這句話是說啊……治病!對!治病!”馬海萍面紅耳赤,解釋道,“具體怎么治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不懂醫學。”
“夫人,你怎么出汗了?”伊戈爾諾夫拿著自己的毛巾替馬海萍擦拭了一下額頭,“您一定是走了這么遠的路,太累了!我經常健身,知道個活絡筋骨的法子,您躺下,我幫您捏捏!”
不容馬海萍拒絕,伊戈爾諾夫就見給她抱了起來,輕輕平放在了床上,“夫人啊,您的肌肉太僵硬了,放松……深呼吸……”
一開始,伊戈爾諾夫還只是按壓馬海萍的頸背部,后來手就開始往下游走了……
在門外的老黑可就不淡定了,他親眼看著馬海萍和一個棕發壯男進了房間,已經過去了足足半個小時了,一準沒好事!
老黑只好湊近了房間門口,將耳朵貼近了門口,這一聽不要緊,老黑嚇了一跳!
“舒服!用力!”
正是馬海萍的聲音!
這種事……管不管?老黑也是左右為難,不過他想到了喬少陽的話——
“一點面子也不用給,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動粗!千萬不能讓這老娘們惹出事兒來!”
哐!
老黑一腳便踹開了伊戈爾諾夫的房門!
此時的馬海萍已經褪去了大半衣物,而伊戈爾諾夫則是坐在馬海萍的腿上,揉捏著她的后背。
“呀!”
馬海萍一聽有人來了,慌亂中扯過衣服,往自己上蓋。
老黑下手又快又狠,一個箭步沖過去,鉗住了伊戈爾諾夫的脖頸,將他扯了下來,一腳跺中了他的肚子。
這伊戈爾諾夫雖然身體壯實,卻顯然沒學過搏擊,當即疼得打起滾兒來,叫喚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