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清眉頭緊皺:“這種事……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不重要!”
凌向東搪塞過去,繼續說道:
“總之,現在所有人都認為奧布里就是真正的毒王,連巴納德那邊也確認了這個消息。而這個東淵島是個法外之地,所以坤撒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除了坤撒,還有黑格尼斯,為什么現在這家伙頻頻折戟沙場,一直被壓著打。就是因為當年毒王偷了他的金庫,他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窮得沒錢買子彈,天天被人追著打,喪得和條狗一樣!”
“這兩個人,都對毒王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想要對付毒王,當然就要讓他們幫忙了!”
“其實,早在來東淵島之前,我就已經將毒王本尊出現在東淵島的消息散布給了他們兩個。”
聽到這里,柳婉清拍了拍凌向東的肩膀,說:
“打住!你這人怎么老毛病又犯了?因為吹牛不上稅嗎!一個是某國總統,一個是反抗軍頭子,你是怎么把消息傳給他們的?你有他們電話號碼?”
凌向東笑著反問道:“你忘了我們是坐誰的飛機來的了嗎?”
“金薩。”柳婉清恍然大悟。
凌向東點了點頭:“打仗就是這樣,并非只是槍林彈雨。兩軍對壘,大家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巴納德不知道安插了多少間諜去接近坤撒和黑格尼斯,傳個消息簡單得很。”
“老公,你知道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柳婉清仔細打量著凌向東。
凌向東沖著柳婉清挑了下眉毛:“怎么樣,老公帥不帥?”
“不帥,我覺得你這個表情……很中二!”柳婉清揶揄道。
就在凌向東和柳婉清嬉鬧之際,王晉齡滿頭大汗的回來了。
“幸不辱命。”王晉齡一進門就拱手抱拳,說道,“那鳥我已經埋了,半根羽毛都沒留下!”
喬少陽立即整了下衣服,繼續裝高冷。
凌向東則是對著王晉齡還禮道:“辛苦她二叔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我應該做的。”王晉齡臉上在笑,心里且暗罵。
都是被你給逼的啊!
要是奧布里知道艾德在自己府邸被殺了,還知情不報,下場十有**好不了!
可是我又打不過你堂堂凌先生,還不是得按你說的做,只能殺人埋尸!
這種事還不能找下人來做,只能自己挖坑填土!
艾德那家伙足足兩米,挖這么大一個坑很累的!
“王尊長稍事休息,擦擦汗,然后就帶我去見奧布里吧。”凌向東說道,“我想送他一份見面禮。”
王晉齡問道:“這么說,喬七爺不去嗎?”
“我們七爺何等身份,怎么能屈尊去主動去見奧布里呢!”凌向東說道,“我早就說過了,因為你是王玥的二叔,我們七爺才主動現身的。但是這個奧布里不行,不夠格!”
王晉齡聽得冷汗淋漓,“凌先生,您這是在捧殺我嗎?我在東淵島排行區區第十,根本不入流啊!”
“不!正因為您辛苦打了鳥,給了我們七爺一個清凈,所以……”柳婉清順著王晉齡的話說道,“您現在是我們七爺的朋友了!”
王晉齡又是一愣。
聽這話的意思,是要拉自己入伙啊!
“我王某人不入流,哪里能當七爺的朋友?我沒這個資格!絕對沒這個資格!”王晉齡連連擺手。
喬少陽輕咳了一聲,朗聲道:“我說你有這個資格,你便有!來,我們握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