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東聽到金匡寅的這一套言論,也是感覺自己學到了什么,倒不是什么人生意義,而是——
裝逼的嶄新境界。
用過晚餐過后,凌向東便安排阿諾負責對接,自己則是早早的撤了。
原因無他,這“阿諾”的名字凌向東聽起來耳熟,他老爹很可能就是“鄧普斯·阿諾”,自己確實曾經綁架過這個“老阿諾”,還近距離扇過他的臉!
萬一這個老阿諾真的認出來自己,那么所有的計劃都完犢子了!
可以想象,老阿諾暴喝一聲“你才是毒王”,到時候兩伙人一擁而上,自己插翅難逃!
所以,現在最好的法子,就是抓緊“功成身退”,至于雙方的合作事宜,凌向東已經完全不需要擔心了。
因為他們都是來對付毒王的,提供的消息也都是真的,以他們的手段,自然有辦法確定這些信息的真實性。
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感謝自己,提供了這么寶貴的信息!
告別了肖克爾、阿諾等人,凌向東、柳婉清、金匡寅三人離開了瑞濟堂,來到了附近一個偏僻的公園。
金匡寅問道:“我這瑞濟堂什么醫療設備都有,看個病干嘛非來這種地方?”
“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凌向東回答道,“廢話就不要多說了,你還是抓緊替我夫人診治一下,看看她的病情到底如何。”
金匡寅反問道:“你既然認識王炳那個混蛋,想必找他看過了吧?”
“確實看過了,可是王炳治不好我夫人的病。”凌向東笑著說道,“不過還算他良心,說在這島上有個人醫術比他高,我便來找你了。”
“王炳真是真么說的?”金匡寅懷疑道。
凌向東苦笑:“他的原話,說你島上那老不死的,恨不得你死!不過,都說同行是冤家,看來你的醫術確實比他高明。”
“你倒是個明白人。”金匡寅得意地笑了一番,看了柳婉清一眼,“手來。”
柳婉清伸過去手腕,金匡寅開始把脈。
“張嘴,看你舌苔。”
“原來如此。”金匡寅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又問道,“只流過這一次鼻血嗎?”
“對。”柳婉清點頭。
金匡寅又問道:“最近房事頻率有點高?”
“這……挺多的,記不清了,反正好幾次,而且……每次都挺久的。”柳婉清臉紅了。
望聞問切了一番,金匡寅皺起了眉頭,沉思了片刻,又問道:“王炳是怎么說你的病情的?”
柳婉清如實相告。
“王炳那小子不懂武道,果然還是技差一籌。”金匡寅說,“你的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其一,你就是那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流鼻血只是因為精骨太強,氣滿自溢……”
“打住!”凌向東一頭冷汗,“這種可能性高嗎?”
“億分之一。”金匡寅回答道,“不,十億分之一,至少我還沒見過。”
凌向東輕咳了一聲:“老金,咱能不能不要再扯淡了,直接說第二種可能。”
金匡寅微微嘆了口氣,“第二種可能是……病入骨髓!觀其相,望其氣,已經無藥可救!”
柳婉清一頭冷汗:“按您這說法,我……死定了?”
“也不盡然,畢竟藥物都是外力,藥不能救,也有別的法子。她的問題,在于根基。”金匡寅又說道,“所謂物極必反,如今想要救命,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
柳婉清又是一愣,扭頭看了凌向東一眼。
因為凌向東提過“以毒攻毒”,但是王炳當時說這法子很危險。
而現在聽金匡寅的意思,似乎還是凌向東說對了!
“我,愛新覺羅·匡寅,以醫道入武道,短短七年,便到現在這種境界。”金匡寅說道,“我可以將我以醫入武的心得告訴你,在加上以毒攻毒的法子,定然能讓你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