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昌也不是沒有努力過,別的兄弟都睡了,他還在讀書;別的兄弟都去玩了,他依然在練拳。
可是到頭來,王偉昌依然不成器,文不能揮斥方遒,武不能突破明勁,多年來一直都是墊底般的存在。
而在這東淵島上,最看重的就是一文一武,所以王元化將其視為垃圾,甚至懷疑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所以自然也不受待見。
這也導致了王偉昌的心理的扭曲,他甚至抓了個和王元化長得極其相似的男人,天天折磨他!
一旦他被王元化罵了打了,便去折磨那個男人,讓那個男人喊他爹,以此為樂。
“你還真夠慘的。”喬少陽都有點同情這王偉昌了。
王偉昌痛哭流涕了一番。
“我也濕道(知道)我心理有問題!可佛(可是)我控制不了我濕幾(自己)!我快扶了(瘋了)!我真的快被他逼扶了(瘋了)!我感覺我就佛個(是個)孽種,根本就不應該被生下來!”
“行了,你別說了!我聽你說話費勁!耳朵累得慌!”王晉齡說道,“你那還拿出來手機吧,打字!別說話了!”
王偉昌點了點頭,在手機上輸入了幾個字——
我一定要弄死王元化!
凌向東拍了拍王偉昌的肩膀,“雖然我覺得利用對一個兒子對付他老子有違人倫,但是……我認為你也確實太慘了點。”
王偉昌又打了一行字——
王元化生下來我,就是一個錯誤!
“那好!把你那個長的很像你的爹的那個男人接來,我想到了一個法子!只要計劃順利,我向你保證,王元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凌向東說道。
王偉昌對著凌向東一抱拳,高興道:“我敷敷(去去)就來!”
“恩!”凌向東點頭。
王偉昌一路小跑,沖出了院子。
喬少陽問道:“你就真的放他這么跑了?就不怕他去找王元化,把咱們賣了?”
“我相信他。”凌向東說道,“剛才我拔他牙的時候,這小子真的一聲沒吭!另外,你知道剛拔了牙說話有多難受嗎?會酸痛到整顆頭都發麻!”
“可是他提到王元化的時候,情緒依然很激動,說話依然很大聲!這股子恨意,是真真切切的!絕不會假!”
“這奧布里喜歡玩替身,我們正好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王晉齡也是笑道:“還很是下雨有人來撐傘,天冷有人送棉襖啊!”
正如凌向東所說,沒多久,王偉昌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中年男人回來了。
王晉齡都看傻眼了,“這也太像了吧?你確定不是把你親爹給綁來了?”
“一開始也沒這么航(像),我專門找人給他做了整容首佛(手術),微調了一下!發繩(發型)和衣服都是量身定制,完全一樣!”王偉昌說道。
凌向東也走上前來,打量了一番這個中年男人,皺起了眉頭,“這手……”
王偉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那把鉗子,意思是他弄的。
那中年男人不明所以,還以為王偉昌是找人一起折磨自己,頓時嚇得白眼一翻,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