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柳婉清下意識的伸手一擋!
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程詩詩胸口被柳婉清一推,只是輕輕的一推!
嗖!
程詩詩居然倒飛了出去,足足有三四米遠,后背砸中了小院上的那個象棋石盤才停下來。
“孩子!”
柳婉清大驚失色,剛想沖過去看程詩詩的情況,卻聽到有人喊住了她。
“她的肚子是假的,不用去看了,這種恩將仇報的女人,從根上已經壞了,不值得救。”
柳婉清一回頭,赫然發現是李紅玉!
“你不是暈了嗎?”
“恩。”李紅玉淡淡道,“暈到現在,剛醒,想著過來找凌向東說點事兒,剛來就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她真沒懷孕?”柳婉清看了一眼在遠處地面上哼哼唧唧的程詩詩,穿著孕婦裝,肚子也確實圓滾滾的。
“肯定是塞了東西。”李紅玉說道,“你生過兩個孩子,一眼就看的出來。真正孕婦走路的時候很吃勁的,起碼后背會向后仰。”
“但是這個女人走路確是趾高氣揚的,完全沒有孕婦的臃腫感。”
“你再看她的面相,乍一看還行。但是看久了,就會發現她前額很窄,眼距比正常人稍近,而且下巴子有點前突,典型的女人兇相。”
“我是個女人,看久了都覺得她很討厭,更何況是男人呢?這種女人,肯定沒人疼沒人愛,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她才是個可憐人!”
“有男人滋潤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
柳婉清還是第一次聽李紅玉說這么多話,也來了點興趣:“李總,你來找向東什么事?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兒?”
“好!這里冷,屋里聊。”李紅玉點頭答應道。
畢竟算起來備份,李紅玉是凌向東的親伯母,而柳婉清也算是李紅玉的侄媳。
院子里的程詩詩在地上叫喚了一陣,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
“死三八,力氣居然這么大!看來這地方我不能繼續呆下去了,一屋子都是神經病!”
“說我丑?就好像你們倆多美似的……”
程詩詩想了想柳婉清和李紅玉的臉,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將一個乳膠墊子從懷里掏出來,扔在了地上。
“行,就算你們美,不還是被男人玩么!說的好聽,被男人滋潤,不就是被……”
程詩詩罵著罵著,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她忽然明白了,自己根本就是在嫉妒,那些憤怒和猜忌都是自己嫉妒柳婉清的偽裝!
行尸走肉一般,程詩詩走出了小院,赫然這里根本就是郊區,四周都是樹林和田野,只有一條看不見盡頭的油漆路,不知道通向哪里。
程詩詩害怕了,想過回去給柳婉清道歉,但是想到了自己剛才的惡言相向,覺得沒臉,只好硬著頭皮走上了油漆路。
“你們兩個死三八!老娘咒你們不得好死!走路被自己絆死!出門被車撞死!躲在家里都特么有飛機掉下來砸死你們!”
程詩詩一邊走一邊罵,走出去約莫有幾百米,她忽然覺得被柳婉清推搡的那處胸口特別涼,剛想低頭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忽然一輛黑色悍馬疾馳而過!
嘭!
悍馬車后座上的長發男人問司機:“你是不是撞到什么東西了?”
“誰知道是哪只不長眼的阿貓阿狗,您別擔心,咱這車四周都裝著裝甲板,把牛撞飛都不會傷到咱的車漆。”司機回答道。
“恩,那就好!”長發男人這才點了點頭,催促道,“再開快點!趁著王晉齡沒回來,我得把那女人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