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接凌向東的商務車停在了府邸附近的一個公共停車場里。
實際上,以凌向東的輩分,起碼也應該是乘坐王萬憬的專車,由他親自去接的。
但是凌向東卻不想對外公開自己的身份。
而且,凌向東已經讓王萬憬對外散布了一些消息,現在外界的傳聞是毒王在婚禮現場遭遇了刺殺,最后引爆了炸彈和襲擊者同歸于盡了。
這樣,也正好能解釋為什么萬祖園那邊會發生這么大的爆炸。
實際上,對于這種消息的真實性,根本無據可查,因為大部分的當事者都已經死了,真正知道內情的無非就是這幾個人而已。
毒王到底是誰?真死還是假死?
這些事情只是普通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
真正在意這件事的,是遠在巴納德的反抗軍首領黑格尼斯,還有拉格倫斯坦的總投坤撒。
而這兩位,山高皇帝遠,等他們確認了這些消息,調查出來一些線索的時候,估計凌向東早就離開東淵島了。
對于凌向東而言,現在他最好還是保持著低調,自己的這個身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畢竟,自己的人頭還有著20億的高額懸賞!
所以,凌向東明確告訴了王鳴淵、王萬憬等人,這件事不可對外透露,甚至他這次參加喬少陽和王玥的婚禮,身份也只是“喬少陽的兄弟”。
來到了翠鳶鳴鳳苑之后,凌向東問清楚了路線,便讓王萬憬的秘書離開了,獨自進了園子。
這翠鳶鳴鳳苑算是個新中式的園林,但是也繼承了東淵島的獨特的建筑風格——
大!
喬少陽和王玥的婚禮被安排在了園林最中心位置的龍鳳堂。
終于,在龍鳳堂的門口,凌向東見到了闊別“一日之久”的老婆柳婉清。
小別勝新婚,柳婉清見到凌向東安然無恙的向著自己走來,立即跑過去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老公!”
凌向東見了柳婉清也是高興不已,攬著她的腰,將她在空中轉了一圈才放下。
對于這樣的見面方式,周圍眾人大部分都是嗤之以鼻。
王萬憬為了婚禮的熱鬧,規定只有持有柔兆卡以上的人才有資格來觀禮,這些人非富即貴,而人一旦有錢了,規矩當然就多,喜歡將自己標榜為貴族,自然很研究高端禮儀。
在他們看來,這般嬉鬧的行為,完全就可以被貼上“沒素質”的標簽。
凌向東見到了馬海萍和柳正國,打了聲招呼,“爸,媽。”
柳正國沖著凌向東點了點頭,但是馬海萍卻將頭扭向了一旁,沒理他。
還挽著馬海萍胳膊的白逸春則是打量了一番凌向東,笑里藏刀地說:“原來這位就是姐夫啊,媽媽說的沒錯,長得真是虛有其表,敗絮其中呢!”
前天晚上馬海萍和白逸春吃飯的時候,沒少怨過自己這女婿不識好歹,對自己不恭不敬。可是她現在對凌向東又恨又怕,根本不敢當面得罪他。
馬海萍聽白逸春這么說,臉色一變,急忙拉了白逸春一把,小聲提醒道,“這家伙會點功夫,你惹毛了他,小心他打你!”
白逸春卻不以為意,笑嘻嘻道:“媽媽,您放心吧,您別看我沒你女婿壯實,但我的伸手您應該也見過……我也很能打的!”
以凌向東的眼力看得出來,這白逸春確實練過,只不過剛剛暗勁入門而已,所以并沒有將這奶油小生放在眼里。
“你是誰?為什么喊她媽?”凌向東問道。
白逸春說道:“我是媽媽的干兒子。你的事,媽媽都和我說了,說你很不孝順,經常打罵她,仗著有點功夫蠱禍了我姐姐,便囂張得不行!”
“既然媽媽受了欺負,我當然要替她抱不平了,咱們兩個出去,單獨聊兩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