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奏樂的那幾個人一聽這一聲,立即吹打起來,那叫一個賣力!
這位殺神發起狠來,連自己哥哥都扔!
太恐怖了!
可不能怠慢!
而在場的賓客,更是噤若寒蟬,明明是來參加婚禮的,可硬生生成了兇殺現場的目擊證人!
那福公福婆只是小角色,但是這王震裘是貨真價實的上一代島主啊!
曾經也是風光一時的當權者,居然這么簡單就被扭了脖子!
司儀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親眼目睹前任島主被殺,這種事放眼東淵島的歷史,還是頭一遭。
這東淵島的天,要變啊!
此刻的柳婉清,也是有些微微驚訝,剛才這王震裘和福公福婆雖然都不是凌向東親手殺的,但卻是因為他的授意!
一句話,死三人!
夠狠!
但柳婉清卻并沒有害怕,正相反,她認為凌向東做得很對!
這是三個愚昧的混蛋,仗著手里的權勢,便濫殺無辜、拆散情緣,該殺!
至此,眾人看凌向東的眼神,也都不一樣了。
就算是個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個人的身份何止是不一般,恐怕放眼全球,也是站在頂端的那一小撮人!
“東啊!向東啊!大事不好了,你媽丟了!”
就在這時,柳正國邁著“羅圈腿”沖進了大廳,一邊走一邊沖著凌向東大喊著。
見柳正國沖到了凌向東面前,大廳眾人都顯露出了可憐他的眼神——
這位年輕人是個真正的殺神啊!
你居然當眾說人家丟了媽了!
這下場,恐怕比丟排污池更慘吧!
然而——
眾目睽睽之下,凌向東急忙站了起來,過去扶住了柳正國,“到底怎么回事?”
柳婉清也是急了,跟著過去遞給了柳正國一杯水。
“不喝了!著急!你媽跟著那個白逸春出去了,好久沒回來,我尋思去找她。一問才知道,他們去了附近的一個機場。可我到了機場一問才知道,飛機已經起飛了。”
“而且那機場的保安還說,巡邏的時候,在飛機附近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我給你媽打電話也一直打不通,可千萬別出事啊!”
凌向東回頭看向了王萬憬,“幫我查一個人,叫做白逸春,背景是萬國公館。”
王萬憬立即點頭,對著身旁秘書使了個眼色。
沒多久,一份資料被送了過來。
白逸春,曾用名藤原三郎,輝控株式會社社長藤原泰的孫子,曾就讀于東京大學醫學系,因將一位的52歲女教授奸殺后肢解被通緝,后被家族安排逃到了華夏。
在華期間改名白逸春,因被發現偽造護照而入獄。經過調查,白逸春被法醫鑒定為具有嚴重心理障礙,以虐待成年女性為樂,還曾多次以“乖寶寶”為網名,上傳虐待婦女的視頻到暗網。
經調解,華夏同意日方將其押解回國審判,但在途中,輪船遭遇海上風暴而沉船,被官方列為失蹤人口。實際上,白逸春是被藤原家族救出,再次偽造身份,潛入瑞士,并以入股的方式加入了萬國公館。
柳正國當即嚎啕大哭起來,“這下完蛋了,死定了啊,那天上的小兔崽子居然是個變態!這下海萍兇多吉少了啊!那飛機都飛走了,這讓哪兒找人去啊!”
“婉清啊,這下你媽可能真的要沒啦!我那可憐的老伴啊!”
柳婉清也是急得不行,晃著凌向東的胳膊,急道:“現在,能救咱媽的只有你了,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