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櫻。
凌向東這才注意到座椅上印著的赫然是花坊的標識。
怪不得剛才看起來有點眼熟。
這梧桐路156號不出所料應該就是花坊的分部,選在鬧市里也是為了掩人耳目,今天恐怕也是為了等自己這才特意遣散了梧桐路的人。
凌向東一時間有種進了狼窩的感覺。
果不其然,他走向大廳中央,身后從門口處很快涌進來一群女人,身上都帶著東洋殺手的標識,她們在身后把大門關上了。
沉重的大鐵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在這空曠的房間里反復回響,帶著些許詭異。
現在屋內就是雙方對峙著,還是宮本櫻先開的口,流利的中文。
“東爺,老熟人見面,都不跟我問聲好嘛。”開口竟是撒嬌的意味。
語氣酥軟,聽得馬海萍都是心神一蕩。
宮本櫻確實和凌向東頗有淵源,此前她被凌向東制服,跟凌向東有過一段往事。
“東爺,我們坐下好好聊聊,今天我來,可是帶了極大的誠意來的呢。”宮本櫻不談今天的正事,只說自己的誠意。
言辭懇切,讓人聽了就不禁信服,再配上她那楚楚可憐的小眼神,仿佛無害的模樣,但眼神里又似乎帶了鉤子。
用似有似無的嫵媚勾著凌向東,對他不住的放電。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多純情一個女人,但凌向東卻深知她是個風騷心機之人,自然不會被她人畜無害的模樣和看似真摯的話語欺騙。
他心中有著自己的思量,并不為所動。
但馬海萍在一旁卻怒了,她這一路大氣都不敢出,以為對方是個什么狠角色,卻不想是個這么騷氣的騷狐貍。
就是個春樓貨色,還和凌向東是什么老熟人,看來這小子沒少背著自己女兒做壞事,能跟這種狐貍精牽扯不清。
馬海萍有氣就撒,開口罵到:“你個小騷蹄子,光天化日就在外面明目張膽的勾引男人,你還要不要臉了啊!”
雙手叉腰,中氣十足,“看你那賤樣,一副狐媚子的出身,真是下賤,我一個老婆子都替你害臊!真是不知道羞得慌!”
宮本櫻被劈頭蓋臉一頓罵霎時震驚了,一時間竟沒了話語反駁,被罵的一臉懵逼。
凌向東也詫異于馬海萍這突如其來的火氣,但他沒有出聲阻止,只是一臉好笑玩味的看著馬海萍。
他可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于是凌向東抱起雙臂一幅事不關己的看戲模樣,靜靜看馬海萍接下來還會說什么。
“臭不要臉,賤貨!不知廉恥的東西,你爹媽生你出來就是為了看你這幅浪蕩模樣的嗎!”
“他是有妻子的人你不知道嗎?明目張膽的勾引你當我這個丈母娘死了不成!今天我就要替我女兒收拾你這個小賤貨!”
眾人聽的楞了,不知道馬海萍這個小老太婆子居然罵起人來這么厲害,像個炮彈一樣成噸的輸入各種難聽的字眼。
而且越罵越來勁,中氣十足,插著腰指著宮本櫻的鼻子就開始罵。
實際上,今天宮本櫻是代表花坊前來議和的,自從凌向東開始著手要滅了花坊,那邊就聽到了消息,立即派了宮本櫻過來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