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三郎笑中透露的滿足和得意,隨后又把子宮放在了旁邊架子上的瓶子里。
那是做實驗用的密封瓶,里面住滿的黃色的藥水,應該是福爾馬林一類的。
藤原三郎虔誠的把子宮放在其中存放。
面色有說不出的莊重和嚴肅。
之后的視頻里,這個瓶子時常出現,每次行事之前,都能看到藤原三郎虔誠的祭拜。
藤原三郎似乎將這東西視為圖騰,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信仰。
每次玩弄女人之前還都會磕頭跪拜,態度十分虔誠,已經是一種類似儀式的模樣。
在玩弄馬海萍之前,藤原三郎也做了同樣的事。
凌向東忍著惡心看完,仍是難以置信居然有人會變態到這個地步。
簡直令人作嘔。他看完這些視頻,除了那個詭異的膜拜儀式之外,
他沒有找到什么其他有用的線索,這對他抓捕藤原三郎十分不利。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馬海萍,馬海萍畢竟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
作為當事人,應該能提供一些可靠地線索,可能一件小事都能幫助凌向東拓展一些思路。
但是凌向東有些擔心,他覺得以馬海萍的性子,怕是不會愿意回憶起那些天的事。
何況那樣痛苦的經歷讓他回憶卻是有些殘忍。
自己作為女婿,讓她在自己面前回憶卻是有些沒節操。
但是凌向東此刻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抓到藤原三郎才是重中之重,不能讓他繼續逍遙法外,
凌向東走近病房,向馬海萍詢問,當時的實情。
“只有這樣才能找到藤原三郎的線索,才可以除掉他。”凌向東解釋道。
他不是想讓馬海萍重新回憶傷心的事,但是這確實十分重要。
不出他所料,馬海萍表現出的情緒十分抵觸,她不愿意承認,只是對凌向東說:
“什么也沒有發生。”
馬海萍說這句話的時候沒由來的心慌,一閉上眼腦海里都是那些個黑暗的日子。
痛苦屈辱的回憶翻涌而來,攪的她的腦海翻天覆地,頭痛欲裂。
這種拙劣的謊言凌向東當然不信,何況是剛剛已經看過了那段視頻。
凌向東不疾不徐的拆穿著馬海萍:“那你是怎么憑一己之力,對抗藤原三郎的呢?”
“我打了他一頓,他沒有得逞,就不敢對我怎么樣了,就讓你過來接我。”
馬海萍自己狡辯道,這個反駁蒼白且無力,連她自己都覺得心虛。
且不說她一屆老嫗如何跟身強力壯的藤原三郎抗衡。
如果她真能做到瑞如此,藤原三郎也不會以她為要讓凌向東過來了。
凌向東見馬海萍實在是嘴硬,只好掏出手機,拿出視頻。
真相**裸的撕裂在眼前,馬海萍不敢置信的看著屏幕中的自己。
他不知道藤原三郎還錄了視頻,甚至發布在了網上,還被凌向東看到。
馬海萍還有什么臉面面對女兒女婿?她用手掩面,放聲大哭。
所有痛苦的回憶也一齊涌了上來,折磨著馬海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