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畫裝作吃驚的看向黑格尼斯:“不會吧,真的還有人不知道現在反抗軍已經是我的地盤了吧。”
“你不會還以為反抗軍的兄弟像從前一樣信服你,聽從你吧。”尹清畫悠悠的反問。
這語調聽在黑格尼斯的耳朵里總有些諷刺的意味,黑格尼斯心中隱隱有中不好的預感,但仍是應著頭皮說道:
“我兄弟都是跟我一起打天下出來的,豈會被你一個賤女人掌握在手里,少在這里無中生有,我呸!”
“我本來想給你個痛快讓你死了算了,那你要是這么說,我一定要讓你看看你的反抗軍現如今是什么模樣了。”
“你瞧不起女人?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引以為傲的反抗軍是怎么在一個女人手底下做事的!”
尹清畫終于不再偽裝,撕開了純情的面目,眼中對黑格尼斯的憎恨毫不掩飾,更是不客氣的宣告自己的勝利。
“你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在我身下嬌喘的玩物罷了,如今你這幅嘴臉,倒是不如服侍我時候來的媚了小妞。”
黑格尼斯見自己被花坊的人控制,又身受重傷無從反抗,嘴上不饒人起來。
專挑難聽的話說,把尹清畫說的下流至極,說出的話粗鄙的難以入耳。花坊中幾個男人聽了都有些面紅耳赤。
偏偏黑格尼斯說起來還不停,是要將他和尹清畫的那些床笫之事都擺到明面上來說,打定主意要羞辱尹清畫一番。
尹清畫面不改色,絲毫不受影響,使了個眼色,手下很快心領神會。兩人上前制服住黑格尼斯。
另一個掰開黑格尼斯的最就把一瓶黑色的藥水灌了進去。黑格尼斯掙扎了幾下,吐出了大半。
但是還是免除不了被毒啞的命運,這下連一些簡單的音節都發不出來,整個聲帶完全被毒毀。
尹清畫看著抓狂的黑格尼斯,冷笑一聲,下令將黑格尼斯帶回反抗軍總部。
“手下敗將,真是可憐。”尹清畫丟下一句話,就上車了,背影帶著勝利者的傲居。
尹清畫回到反抗軍總部,帶回來了黑格尼斯戰死的消息,提出要接任反抗軍總部。
下面的諸多首領皆是反對。雖然尹清畫被奉為神女,但畢竟一介女流,有無武功,并不適合接手反抗軍的事務。
這些反抗者大多數都是黑格尼斯此前帶過的手下,都是忠黨,跟隨黑格尼斯一路打過來的。
對黑格尼斯忠心耿耿不說,還極其固執,尹清畫早就觀察過他們,她知道自己如果想徹底收復反抗軍。
首先要對付的就是這些忠黨,尹清畫也不惱,只提出暫時接替反抗軍軍中事務,不會越俎代庖,等待真的有資格的人上位。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尹清畫著重挑選了剩下這些人,不是最初的老臣,又都有反骨和野心。
在尹清畫的一番威逼利誘下,許以重金和更多的權勢,幾乎是不廢吹灰之力,這些人就降服在尹清畫的手下。
接下來的行動里,尹清畫大肆扶持自己的人手,他們的地位與日俱增。隱隱有超過忠黨的架勢。
有尹清畫背后的推波助瀾,他們獲得的勝利越來越多,幾乎是戰無不勝的地步,至此,尹清畫及其手下。
在反抗軍軍中的名望和聲譽愈發高漲,忠黨們的權利反而被削弱,也慢慢沒了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