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學章這次是真的很挫敗了，這真的是趕盡殺絕了。而且他通過在金匯銀行的人脈打聽到，背后操縱的人是莎莉。
莎莉意味著什么周學章不會不懂，其實就是凌向東授意的。凌向東對自己這么趕盡殺絕，這讓周學章無奈也寒心。
這邊，凌向東站在窗口前，逆著光的背影顯得十分蕭條，莎莉從背后走過來，輕輕環住凌向東的腰。
凌向東怔楞了一下，下一秒就掙開莎莉的手，不悅的皺了皺眉。到現在為止凌向東也不愿意碰莎莉。
莎莉以為她和凌向東已經一起經歷了這么多了，甚至可以說是心心相惜的程度了。凌向東多多少少對她也應該有點感覺了。
但是很顯然，凌向東從始至終都只是把她當做朋友、當做合作伙伴。
這讓莎莉萬般無奈，也有點淡淡的心酸。本來以為柳婉卿走后凌向東就會和她有進一步的發展。
但是凌向東一直都是冷靜自持，心里想的都是各種事情，從來沒有把注意力放在男女之事上。
像這種情況還有很多，每次莎莉覺得他和凌向東有了一點點進展，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凌向東總會這么不留情的把她推開。
莎莉從來沒在一件事情上感到如此挫敗過。
她以為這次幫凌向東懲治了周學章凌向東會很開心，這樣他就知道只有自己才是對他最有幫助的女人。
莎莉懂他的野心，甚至能在他的商業地圖上幫著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她自認為是全世界和凌向東最契合的人。
但顯然凌向東不這么認為。莎莉看著凌向東的側臉，那筆挺的側臉看起來剛毅又冷硬。她不由得想起那一晚的溫情。
有些懷念那種彼此真真正正占有的感覺。
“周學章的事情是你做的？”凌向東出聲問道。打斷了莎莉的神游。
莎莉沒有跟凌向東說這件事，但是凌向東作為金匯銀行的第二大股東，莎莉做什么小動作都是逃不過他的法眼的。
“是。”莎莉回答道，不知道凌向東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
“嗯。”凌向東淡淡的應了一聲。
見凌向東沒有怪自己的意思，莎莉看著凌向東的臉色，試探性的問道：“你和周學章之間的關系為什么會變成那樣呢？”
莎莉一直沒聽到凌向東對周學章用敬語，這實在不應該是一個小輩對待長輩的態度，況且剛才凌向東對周學章更是直呼其名。
“我跟他沒什么關系，他是我爺爺，但是我不會認他。”凌向東說道，語氣里是難掩的厭惡。
“我父親的死他逃不了干系，他就是個幫兇，他需要為此付出代價。”
這下莎莉好像明白了什么，父親的死對凌向東來說意味著什么莎莉是知道的。所以凌向東跟周學章之間的過節還是源于凌向東的父親。
莎莉也是個通透的人，沒有再細問下去，這終歸是凌向東的家事，沒有必要刨根問到底。
莎莉沒說什么，安撫似的拍了拍凌向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