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東離開公司,駕車前往目的地。
資料也只是輔助自己調查事情來龍去脈,幫助自己了解這位神秘的女老板。
性格,經歷都只是片面的了解,凌向東隱隱感覺到。
這件事請背后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勢力在操控著一切。
神秘詭譎。
清醒酒吧。
地理位置偏僻,裝修算不得上多么華麗。
在凌向東的記憶中,這地方雖然偏僻,但是以往光顧的人依然可以算得上是絡繹不絕。
可眼前,和自己記憶中的清醒酒吧可真是天差地別啊。
門廳破落,人影末廖。
凌向東不禁感嘆自己離開這兩年,好多東西都不熟悉了。
是他變了,還是這個世界變了。
凌向東走進酒吧。
沒有了熟悉的音樂,沒有了絡繹不絕的顧客。
吧臺灰塵滿滿,看樣子已經很久沒人打掃了。
凌向東進入酒館也沒人迎接,感覺這酒館已經不營業了。
可按照之前主人的習慣。
倘若酒館停止營業,一般都會在門口的玻璃門上掛一塊停止營業的牌子。
以往不管發生什么,這個習慣是不會改變的。
凌向東強忍心中的疑惑,向酒館里屋走去。
陳舊失修的木頭地板竟然有凹陷的痕跡。
“吱呀吱呀。”
地板與皮鞋之間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掙扎聲音。
“歡迎光臨,歡迎光臨!”
突然一聲尖利嘹亮的聲音響起。
凌向東被嚇了一跳,這很明顯不是人類的叫聲。
尋聲望去,一個通體粉黃,緣喙血紅的鸚鵡出現在凌向東的視野之中。
“風灰啊,看我這記性。”
凌向東拍了拍腦袋,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年,對涌川市還真是有點生疏了呢。
那名叫風灰的鸚鵡還在不斷的名叫著。
里屋的破木門動了。
“嘎吱!”
好似陳年舊事被翻開之后,心中之門被推開的聲音。
“阿灰,別加了,好像沒見過活人似的。”
凌向東看著走出來的人,不禁愣了。
這還是自己記憶中那個風流倜儻,身姿綽約的酒吧老板嗎。
這現實和記憶偏差的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吧。
“呦呵,我們的大忙人回來了,不多見啊,快做。”
依舊是記憶中的一襲白衣。
當年來這件酒吧的大多都是女性顧客,為的便是一睹老板的風采。
別的酒吧都是電音dj,唯獨這位的酒吧是由他親自撫琴,走的古風樂曲路線。
古箏,古琴,琵琶,中阮。
每一件名族樂器都被老板玩弄于股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