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黎安明聞言眉頭一皺,問道:“杜文煥?總.理川貴湖廣軍務的那個?”
那人見黎安明知道,頓時更加傲氣了,搞好昂起頭說道:“沒錯,正是杜大人,怎么樣?怕了吧?”
“傻叉一個!”見狀,黎安明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呃,什么意思?”那人聞言頓時愣了一下,問道。
“杜文煥是什么人?西南總督,這里,遵義軍民府都歸他管,如果他真的需要,會派你們兩個二貨來探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讓你們來探查的是其他人,借著杜文煥的名義讓你們來的吧?”黎安明見狀搖了搖頭說道。
“你怎么知道?”那兩人聞言頓時驚訝的問道。
黎安明見狀再次搖了搖頭,沒有再和他們說什么,一個連自己的處境都不清楚的家伙,黎安明懶得再和他廢話,而是對李大虎說道:“走吧,下一個,這兩人明天同樣拉去當靶子吧!”
聽到黎安明的話,李大虎只是點了點頭,隨即便帶著黎安明朝下一個牢房走去。
“公子,這人自稱是思南府的人。”來到另一個牢房前,李大虎指著牢房里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
黎安明看了看那人,緊皺著眉頭說道:“這個人不像是探子啊,你們沒搞錯吧?”
“在下本就不是什么探子,只是好奇你們建城的用料,順便找人打探了一下而已。”黎安明話音剛落,不等李大虎說話,牢里那人便搶先說道。
見狀,黎安明頓時笑了笑說道:“巧了,但凡是探子,他們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是探子的事實。”
“閣下想必就是這里做主的人吧?”聽到黎安明的話,那人倒是不生氣,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朝黎安明拱手行了一禮說道:“在下謝垚,恬為婺川知縣!”
“在下黎安明,我很好奇,你一個堂堂思南府婺川知縣,跑我們遵義軍民府來干什么?還好巧不巧的跑到我們的工坊區來了?”黎安明聞言頓時頗為好奇的問道。
婺川便是現代的務川,在元代以前都叫務川,至元年間,因婺星飛流化石改“務”為“婺”,即婺川縣,這個名字一直到1959年才被改了。1959年,因縣名生僻難認,經批準,改婺川縣為務川縣,改回了1400年前的原名。
婺川也是唯一一個與遵義軍民府接壤的思南府轄地,正好與遵義軍民府的正安州接壤。
“在下不才,聽聞遵義軍民府修建了一種很特別的路,故而特意的過來看了看,因不知其用料,才四處打聽了一下,最后便知道了那些用料的出處,這才引起了誤會。”謝垚見狀連忙解釋道。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算算時間,在下已在這里耽擱了半月有余,如果沒事的話,希望公子能早日放在下回去,以便處理累積的公務。”
“還請先生稍待,等在下核實了先生身份后,自會向先生賠罪,放先生離開。”黎安明聞言拱手說道。
離開了那間牢房后,李大虎便帶著黎安明來到了最后一個牢房,說道:“公子,這五人便是屬下等抓獲的水西、永寧兩地的細作,因為他們是一起行動的,故而屬下便把他們關在了一起。”
黎安明聞言眉頭一皺,頓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涌現了出來:“他們是一起的?不對,這其中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