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瘋子,這個死瘋子!”
“草,這家伙究竟是誰?怎么這么變態?”
“還是個窮鬼,我辛辛苦苦才攢的貢獻點都被他搶了,還搶走了我多年的靈級神兵,連我的儲物戒指都沒給我留下!”
……
坊市邊緣,一群灰頭土臉的太乙宗門弟子相互攙扶著,一個個都在破口大罵,他們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葉凡洗劫的血云堂。
“混蛋,你瘋是嗎?等我們回去后,我看你怎么瘋?”
“我一定要你痛不欲生!”
戰狂獅陰沉著臉走在前頭,他左肩傳來刺骨的劇痛,他的體內也傳來道道劇痛,步伐顯得十分踉蹌。
之前原本就被葉凡千道劍氣入侵臟腑,已經對他造成了不少的損傷,然后左肩更險些被葉凡削了,最后還被他洗劫一空,連鞋子都沒有,光著腳踩在地上,讓他顯得十分可笑。
“狂獅,你們這是怎么了?”此時,一道聲音在戰狂獅前方后方響起。
“媽的,誰?敢在這時候來煩老子,找死嗎?”戰狂獅沒好氣地沖著后方吼道。
可是在他轉過頭去的時候,整個人瞬間萎了,登時結巴道:“寒,寒師兄,原,原來是你呀?您咱來這里?”
在他后方,一名身穿銀袍的青年陰沉著臉,冷笑道:“可以呀狂獅,一天不見,脾氣見長了,連我都不放在眼里!”
冰冷的聲音讓戰狂獅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恭維地道:“不,不是的,我,我之前在教訓手下,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您,您……”
青年冷笑一聲,隨后看見他的傷勢,冷笑道:“你的好事我在這里都聽說了,讓你去買點東西,你還被人給洗劫了,真是給我血云堂丟臉!”
“高兄,您聽說解釋,主要是碰到了一個瘋子,以命搏命,我們也沒辦法!”戰狂獅結巴地道,心里卻掀起滔天怒火,恨不得將那些多嘴的人殺死,他們被擊敗不過是一刻鐘前的事,是誰嚼口舌嚼那么快?
“行了,別解釋了,你的事情我后面再找你算賬,至于那小子,他也不會好過!”青年不耐煩地道,而后背負雙手走在前方,“隨我來,我今天要引薦你去見一位大人物!”
“大人物?”戰狂獅同身后血云堂的弟子連忙跟隨,一時間都有些不解。
青年撇了他一眼道:“你們一會兒回去,先收拾一下自己,那可是我們堂主所在門派的少主,同時還是血云尊者的徒弟!”
“尊者之徒?”戰狂獅同身后的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尊者之徒何等尊貴,竟然會屈尊來他們這里?還有他竟然是他們堂主所在門派的少主?這又是怎么回事?
正想著,他們幾人已經同寒姓青年來到了一座不過百來米的宅子,戰狂獅強行忍住傷勢,包扎了一下傷口,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同其他人來到大廳。
大廳中已經坐滿了一道道身影,這些都是血云堂排名前三十的強者,每一個都是元丹境強者,寒姓青年也在其中,都在同一名器宇不凡的血衣青年說笑。
血衣青年衣袖邊上繡著幾道金紋,正是尊者的標志,而他赫然是武弒!
“哼,狂獅,你怎么現在才來?”戰狂獅一來,一名長著國字臉,透露著威嚴的中年男子朝戰狂獅喝了一聲。
戰狂獅雙腿一個抖擻,下意識地跪了下來,膽顫道:“堂主,恕罪,狂獅不知有大人物來,所以耽擱了!”
“哈哈哈,沒事,既然都是血云堂的,那都是一個家里的兄弟,快快起來!”武弒微微一笑,走過去扶起戰狂獅。
戰狂獅心里一陣感動,可是當武弒扶他左手時,他卻感覺到一股似要把他身子撕裂的劇痛,眉宇緊蹙,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