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光堂?這不是霓光谷的弟子建立的門派嗎?他們來干什么?”
“該死的霓光谷,他們不會是來找茬的吧?”
“蕭辰師兄,我們怎么辦?”
其他玄煌宗弟子在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后,一個個都變得異常憤怒。
所謂的霓光堂,其實就是霓光谷加入太乙宗門后創建的勢力。
七大門派中,除了玄煌宗外,每個門派都在太乙宗門創下了相應的勢力,作為在太乙宗門的駐扎地。
而之前從通過太乙宗門登天梯的霓光谷弟子,也都加入了霓光堂。
但因為霓光谷之前險些害死他們玄煌宗弟子的緣故,所以玄煌宗的弟子對霓光堂沒有好感。
“管他是什么,先見見吧!”蕭辰雙眸閃爍,隨之打開了府邸的陣法。
只要有府邸陣法在,哪怕是霓光堂的弟子來的都是元丹境,都有三頭六臂,在這里也掀不起什么風浪。
在陣法之外,身穿銀袍,銀袍上繪著群星的五名弟子正站在陣法之外,為首是一名看似不過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背負雙手,嘴角勾勒著細微,帶著幾分冰冷的弧度。
“呂師兄,一些小小的玄煌宗弟子而已,哪怕在外面能與霓光谷齊名,可是在這里,他們卻什么都不是,何必勞您親自走一趟?”
一名已過三十,濃眉大眼的男子,站在他身后,擰了擰眉頭,不解地問道。
眼前的青年,名為呂河,是他們霓光堂的副堂主,地位在霓光堂說一不二,而且地位尊貴,竟然會親自來這里,著實讓他想不通。
“就是,交給我們就行了,區區的玄煌宗弟子,就算他們在登天梯上取得不菲的成績,可是算得了什么?”一名高挑靚麗,入媚三分的女子也是疑惑道。
雖然玄煌宗在外面同霓光谷都是太乙宗門的附屬門派,可是在太乙宗門,卻沒有什么門派之分,不能跟原來的門派有什么瓜葛,不然光是她和青年二人,去到太乙宗門,都足以將玄煌宗鬧得天翻地覆。
所以他們很疑惑,為什么作為霓光堂副堂主的呂河,竟然會親自走一趟,這是不是太看得起玄煌宗那些新入門弟子了?
呂河冷冷一笑,道:“我們來到這里,跟玄煌宗弟子要這個府邸只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教他們認清什么是差距!”
“而且慕容師妹告訴我,這幫人害死了我們霓光谷的長老,不讓他們付出一點代價,怎么行?”
說到這里,呂河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眾人聞言一滯,都恐懼地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怪物,或許,他就是怪物!
他們沒等多久,府邸的陣法開了,呂河嘴角掛著冰冷的弧度,帶著眾人一同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