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葉凡從房中蒲團上起身,換了一件干凈的銀色長袍,長袍袖口,各自繡著一把栩栩如生的利劍,這原本是玄煌宗弟子的身份象征,現在,是太乙宗門的玄煌堂身份象征!
他走出府邸,外面已有玄煌堂弟子等候在外,人人挺拔如槍,意氣風發,手中持著玄煌堂的旗幟,銀袍飄飄,袖口間,是一把把栩栩如生的利劍,驕傲地等候在外。
今日,是玄煌堂正式開始招人的日子,也是玄煌堂打響名聲的日子,對于長時間被人嘲諷的玄煌堂弟子,更是揚眉吐氣的日子。
葉凡看著意氣風發的玄煌堂弟子,很是滿意,人數雖少,卻勝在團結,而在一個組織,團結一心的門派,比什么都重要。
“葉凡師兄,我們可以出發了嗎?”一名手持玄煌堂旗幟弟子,興致沖沖地問道。
葉凡笑了笑,道:“當然,我們現在出發吧!”
說完,他帶著玄煌堂弟子,開始朝外走去,一行人從中走過,登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玄煌堂?我們內門什么時候成立了這樣的堂口?”
“嘖,人數這么少,連一個元丹境都沒有,還敢在內門待著,真是好笑!”
“玄煌堂參加過弟子考核,運氣也是夠好的,還奪了百藥堂的帥,完全把百藥堂得罪了,我還以為他們會窩在內門,也不知道出來干嘛?”
……
內門弟子三五成群,看著玄煌堂弟子,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人好奇,有人鄙夷,有人不屑。
而玄煌堂現在的弟子,哪怕包括葉凡,前后也不過十七人,但每一個人行走在人前,都昂首闊步,從內門一路走去外門,完全無視了四周鄙視的目光。
就在玄煌堂等人,興致沖沖,快要走到外門,開始招兵買馬時,前方忽然出現了五名如同攔路虎的身影,攔住了他們。
“玄煌堂的各位師弟,你們是要在外面招人呀?何必如此麻煩?我們兄弟五人,就可以做你們玄煌堂的人,只要給我們每人一個副堂主的位置,就行!”
五人都散發著元丹境特有的強大氣息,一名身材消瘦,幾分猥瑣的中年男子,悠悠地走了出來,趾高氣揚地看著葉凡等人,邪笑道。
原本興沖沖的玄煌堂弟子,看見他們,臉上的喜悅瞬間無蹤,只要是個人,都知道他們是故意來找茬的,若是讓他們進入堂口,就會鳩占鵲巢,到時候玄煌堂就不是他們的玄煌堂。
“葉,葉凡師兄,我,我們怎么辦?”玄煌堂弟子下意識地看向葉凡,如果說在場有人能跟元丹境斗,恐怕只有葉凡。
葉凡目光轉向五人,這五人年紀都在四十歲以上,實力最強的也不過元丹境小極位,而且各個高傲至極,一看就知道不懷好心明擺著把玄煌堂當成肥羊來宰!
“喂,小子,你就是葉凡吧?”
五人里,一名身軀將近三米,長得十分壯碩,同時也是五人中修為最高深的中年男子,慢慢站了出來,抱胸斜視葉凡道:“你很不錯,聽說你也是體修,以后跟著我橫山混,不出三年,必會晉入元丹境!”
“橫山?他竟然是橫山?”
“玄煌堂估計要易主了,橫山一向霸道,不知道多少小堂口吃了他的虧,而且他還有一個兄弟,在一個強大的勢力擔當要職,所以一些有實力的堂口,也不敢收拾他,現在他又把注意力轉移到玄煌堂上!”
“橫山修為雖然是在元丹境小極位,不過他是一名很強的體修,能跟元丹境中極位強者抗衡,去年他也搶了一個堂口的堂主位置,結果今年沒有參加考核,那個堂口又被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