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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弟子見寧勝竟然催動了一套五級陣法,一個個紛紛都震驚了起來,有些人難以置信,有些人義憤填膺。
太乙宗門宗規有明確的規矩,在太乙宗門禁制使用陣法,雖然有些人使用,但都是在暗中,哪像寧勝,竟然這般光明正大,而且還是在金衣管事面前?
“管事師兄,這個寧勝已經出動了陣法,難道你不管嗎?”蕭嵐在人群中,冷若冰霜地看著身旁的金衣管事。
金衣管事臉色也有些難看,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寧勝,竟然出動了五級陣法,這不是給了蕭嵐出手的理由嗎?
“管事師兄,先將陣法破了吧,這個寧勝,我們隨后再處置!”這時,九天門的弟子出言道。
“不錯,寧勝是煉丹師,本來就不擅長戰斗,可是玄煌堂弟子卻仗著這一點,一直欺負他,換做誰,誰都不會生氣!”
“我們都理解他一下吧,寧勝也是求勝心切,若是我們現在阻止,恐怕對他日后的修行不利!”
“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如先破了陣法,事后再慢慢教育他!”
……
蓬先盛等人也是附和道,金衣管事一邊點頭,一邊道:“不錯,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了,也沒辦法了,還是等寧勝處理完,再好好教訓他,但現在打擾,難免會給他留下道心遺憾!”
蕭嵐玉容鐵青,這些混蛋,擺明了是要偏袒寧勝。
“蕭嵐師妹,木已成舟,一切都不能挽回,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金衣管事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她,一邊取出一個令牌。
令牌爆發出奪目的神光,登時破開了巨坑上的陣法,同時,他繼續說道:“反正玄煌堂就那樣了,你也沒必要把你和身后的勢力都算進去,畢竟非親非故的!”
蕭嵐怒道:“若我一定要插手呢?”
“那我就會出手阻止你!”
金衣管事笑道,毫不畏懼,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且玄煌堂什么任務都沒接,注定要滅了,他根本就不怕!
“哈哈哈,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跟我斗?”
在蕭嵐和金衣管事等人對峙之時,寧勝鮮血淋漓,他在原地花了好一會兒,才從劇痛中恢復過來,見二十名玄煌堂弟子砸落在地,在原地得意地大笑起來。
雖然他浪費了一張五級陣法,可是能滅了玄煌堂,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葉靈兒,把你的七品丹爐給我吧!”
寧勝單手一招,掌中爆發出強大的吸力。
葉靈兒發出一聲驚呼,想要反抗,卻難以抗拒四周強大的吸力,登時朝其飛去,直接被寧勝抓在手中。
“葉靈兒,那七品丹爐在你手中根本沒用,還是乖乖給我吧!”
“你不過是一個廢物,拿著那么好的丹爐干嘛?”
寧勝看著手中掙扎的葉靈兒,放肆地笑著,心中甚是得意,若是他能得到葉靈兒的丹爐,那他的煉丹術必會更上一層樓!
“畜生,別碰我妹妹!”
在寧勝正有所行動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怒吼,還有恐怖的威壓!
“嗖!”
眾人一陣驚訝,紛紛轉身望去,他們只見一道雷光一閃而逝,一股恐怖的狂風瞬間將四周看熱鬧的弟子掀得東倒西斜。
“轟隆!”
緊接著,一道轟鳴響起,大地陡然出現了密密麻麻,數不勝數的恐怖裂痕。
眾人陡然失色,轉身望去,只見先前囂張不可一世的寧勝,正趴在地上,汩汩鮮血,從他不斷崩裂的身體中流出。
寧勝的胸口被人踩著,踩著他的人,是一名少年,全身散發著神光,縈繞著黑云、赤火、雷霆,如神如魔,在其手中,抓著一只鮮血淋漓的右手。
那只右手,曾經抓過葉靈兒。
“畜生,我葉凡的妹妹,你也敢動?你想怎么死?”
冰冷無情的聲音從少年口中傳出,他掌中赤火升騰,將手中斷臂燒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