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凡瘋了嗎?竟,竟然還敢打宋巖?”
“他恐怕是破罐子破摔了,沒看見寧勝都被他瘋了?”
“完了,在金衣管事面前廢了九天門的人,再毆打九天門的,這家伙嫌自己命長呀?”
……
四周的太乙宗門弟子,完全驚呆了,可是他們什么都不敢說。
沒辦法,葉凡現在可是風頭正盛的瘋子,誰不敢打?而且現在正在氣頭上,他們更是不敢跳出來,雖然現在跳出來可以賣九天門面子,可是人家反手就把你打廢了,那面子有毛用?
“葉凡,你給本座住手!”
金衣管事寒著臉站了出來,神情冰冷地凝視著葉凡。
葉凡正抽著宋巖,此刻宋巖已經不成人樣,他在葉凡手里,根本就沒有什么還手之力,只能被葉凡一直揍,臉龐已經浮腫宛如豬頭。
葉凡聽見有人在叫他,撇了一眼,看見那名金衣管事一身消瘦,長得極是猥瑣,一邊抽著宋巖,一邊冷笑道:“你是哪來的瘦猴?是人嗎?長得這般衰樣,沒看見我在教訓傻逼嗎?是不是也想討打?”
此言一出,四周弟子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
“瘋了吧?這可是金衣管事呀?”
“這是金衣管事傅安,脾氣可不太好,而且還是從九天門晉升的,葉凡竟然敢如此說他?”
“真是破罐子破摔了,連傅安師兄都敢罵!”
……
四周弟子無不震撼,金衣管事可是代表了太乙宗門,專門管理宗門弟子的,不僅地位崇高,而且修為也十分強悍,距離通玄境只差半步,可以說是太乙宗門的顏面!
哪怕是尊者,也不敢隨意對其喝罵!
葉凡倒好,直接說人家是瘦猴,還問人家是人嗎?這完全是打人的臉呀!
那名叫傅安的金衣管事,瘦削如猴的臉,登時一片鐵青,惡狠狠地瞪著葉凡,道:“葉凡,我以金衣管事的身份命令你,你馬上把人給我放了!”
“另外,你違反了太乙宗門的宗規,竟敢廢了太乙宗門的弟子,本座代表弟子堂執行戒律,立刻跟我去戒律堂接受懲罰!”
傅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和下來,可是他心里更想撕了葉凡,他已經在心里下定了決心,若是葉凡跟他到了戒律堂,他說什么都要葉凡失去半條命,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哦,原來是金衣管事呀?難怪架子這么大!”
“你說葉凡違反了宗規?”
“我違反什么宗規了?我不過就是廢了一頭畜生,就像現在這樣!”
葉凡一手抓著宋巖的脖頸,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傅安,隨后,他屈指彈向宋巖的腹部。
“嘭!”
宋巖腹部瞬間出現了一個血洞,他的丹田和元丹直接被葉凡彈指毀去。
“你,你,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
宋巖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凡,浮腫的臉頰露出他那雙細小的眼睛,眼睛之中帶著無限的恐懼。
他發出撕心裂肺地咆哮,聲音盡是驚恐。
這個葉凡,現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沒有底線的瘋子!
不僅僅是宋巖這么想,其他圍觀的弟子也這么想,一個個都似看著瘋子一樣看著葉凡。
“這個家伙,是瘋的嗎?”蕭嵐癡癡地看著站在坑中的少年。
那少年明眸皓齒,唇紅齒白,五官也十分端正,帶著一股讓人說不出的自信,嘴角還也帶著那種自信的笑容,哪怕是抬頭望著他人,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別人在仰望他。
這樣的人,本來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甚至能讓人放下一切去追隨!
可現在,他們卻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直沖到大腦,又從大腦沖到腳底,周而復始,渾身打著冷顫。
當著金衣管事的面,罵金衣管事,本就是不明智的事,現在還當著金衣管事的面,廢了一名太乙宗門弟子,這哪怕是太乙宗門有史以來最瘋的瘋子,都不如他這般瘋!
“金衣管事,你說我葉凡做錯了嗎?”
葉凡隨手將宋巖扔在一旁,繼續笑吟吟地看著傅安,不等傅安答話,他就搖頭繼續笑道:“可我認為我沒做錯,因為,你錯得更離譜!”
“現在,我葉凡給你兩條路,第一條路,當個人,賠我玄煌堂的損失,五百萬貢獻點,一百顆五品巔峰丹藥,還有一套頂尖七級防御陣法!”
“第二條路,我也把你當成畜生,活活打殘,你選哪條?”
“葉凡,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