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人明目張膽的怒罵,完全是不把他們太乙宗門放在眼里了!
只見不遠處兩名身穿齊裙道裙,姿容上佳,身姿婀娜的絕艷女修,正一副不屑地,望著法天鏡中的葉凡。
這兩名女修不消說,正是太庵宗門的女修,太庵宗門一向只收女弟子,每一個都是姿容上佳,堪稱絕艷,不知多少男修聚在她們身邊,迷得神魂顛倒。
“哈哈哈,兩位仙子勿怒,太乙宗門不懂憐香惜玉,可是我太玄宗門,卻一慣懂得憐香惜玉,再說了,這個小輩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我們又何必跟他置氣?”
“哼,為什么不怒?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是男人,別人都跟他道歉了,他還咄咄逼人,并且把別人逼走,這樣的弟子有什么用?”
“仙子,你們別生氣,正所謂惡人自有天收,這小子仗著自己實力強大,胡作非為,可是這是煉丹比試,他的武道再強又有什么用?太乙宗門還是打錯主意了!”
……
在太庵宗門,兩位女修長老開口之后,其他勢力的長老,也相繼出聲,涎著臉,朝她們討好道。
“王八蛋,比試就是比試,扯到我們太乙宗門,欺負我們太乙宗門沒人了是嗎?”
江劍聽完,雙眸浮現熊熊怒火,對于這種打不過別人,就搞人身攻擊,還涉及他人宗門的人,江劍一向是看不起的。
他當即掄起袖子,準備去找那兩個女修,好好評評理,跟她們說道說道。
“江劍,別沖動,我們是主人,沒必要跟他們多做計較,顯得我們氣量太小!”
“而且這場比試是弟子間的比試,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但是如果我們插手性質就不一樣了!”
凌劍急忙按住他,偷偷給他傳音,講明利害之處。
“哼,氣量太小?別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再這么容忍遲早會變成笑柄!”
江劍冷“哼”一聲,打掉凌劍的手,望向太庵宗門兩位女修長老,嗤笑道:“二位道友,修煉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你們的弟子不爭氣,怪我們弟子不懂憐香惜玉,這是什么道理?”
“難不成我們之前的弟子說得是對的?太庵宗門真的憑借女色,去勾搭其他強者,讓他們給你們賣命?”
太庵宗門兩位長老,被其他勢力的長老,眾星捧月般圍著,正殷勤地討好兩位美艷的女修。
那些修士之中,容貌有青年模樣的,也有中年模樣的,且每一個都氣勢卓然,器宇不凡,任何一個女子見了他們,都會傾心相待!
像他們這種級別的修士,想要鞏固某個合適的容顏,真是太容易了,如果說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相應級別的道侶,所以遇到修為高深的女修,且絕艷的女修,都會下意識地討好!
那兩名女修面對他們的阿諛奉承,很顯然已經司空見慣,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感激,高高仰著修長白嫩的香頸,如同兩頭高傲的天鵝!
江劍突如其來的言語,卻讓她們神色驟變,一名女修怒然轉首,登時落在江劍之上,嗔怒道:“這位道友,你什么意思?我們太庵宗門行得正坐得端,豈會有這般畜生行徑?”
“哼,既然沒有,那我們弟子又何錯之有?我們太乙宗門又做了什么?你們憑什么對我們惡語相加?”
江劍神色冰冷地看著她,完全沒有其他長老那樣阿諛奉承的姿態,反而極為強勢地說道:“修煉界本就是肉弱強食,誰不是從這樣的環境下過來的?”
“而且你們弟子要殺我們弟子在先,他又做錯了什么?受你們如此對待?既然你們弟子也踏上了這條路,還要襲殺我們弟子,就應該有這樣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