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二人,赫然就是太清宗門和太府宗門的長老,二人面容宛如中年,身形都極為偉岸,身上散發著鎮壓橫宇般可怕的氣場。
此時,那二人正和他們宗門的其他幾人,一臉恨意地盯著法天鏡中,正在忙活的葉凡。
被葉凡驅逐的兩名弟子,無疑是他們宗門一等一的好苗子,在他們宗門年輕一代中,也算得上丹武雙絕,宗門都對他們寄予了濃厚的希望,卻被葉凡狼狽逼出,事前還遭遇了洗劫,完全是恥辱!
“呵呵,他日必成大患?怎么不說你們兩個弟子心思歹毒,厚顏無恥呢?小心他日他們自作聰明,給你們各自的宗門帶來滅頂之災!”
凌劍在一旁“呵呵”一笑,冷冷地開口道,周身上下也爆發出洶涌的氣場,與他們分庭抗禮。
作為太乙宗門的長老,這時候自然要為葉凡出頭,之前他任由太庵宗門的人折辱,完全是因為那些女的都是女流之輩,吵起架來,必然會輸。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現在他們占理,而且對面也不是女人居多,怎么說都不會輸!
“嘖嘖,聽幾位道友的意思,似乎想插手弟子間的事情,真是打了小的來老的,真以為我們太乙宗門沒人了是嗎?”
江劍之前跟太庵宗門的人吵架時,憋了一肚子火,正無處發泄,見到有人要對太乙宗門不利,自然借勢發揮,恨不得事情鬧大。
在這里的人,一個個修為都不弱,有的甚至活了五六百歲,江劍和凌劍這等年紀,在他們眼里都是小輩,不過真動起手來,江劍可不遜任何人。
“哼,二位道友什么意思?什么叫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難道真以為我們太府宗門和太清宗門沒人了是嗎?”
太清宗門和太府宗門的人,見他們出頭,登時露出慍怒之色,一臉憤憤地質問道。
“嘖,什么意思?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你們才對,你們什么意思?弟子間的事,也瞎摻和,也不怕折壽,比不起別比呀,往屆我們太乙宗門在你們宗門領地,輸了就是輸了,哪有這么多廢話?”
“就是,我記得一百多年前,我們太乙宗門第三天,就連續折損了兩名弟子,東西也被搶了,都沒說什么廢話,你們才折損一人,在這里叫什么?”
江劍和凌劍同時反唇相譏,桀驁無比,完全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雖然每屆丹道比試,都是在有千萬里疆域的域地舉行,各自宗門的人被傳送各方,但偶然相遇,損兵折將是常有的事。
在江劍和凌劍的映象里,百年多前,太乙宗門在丹道比試中,更是遭受了最大的損失,可是他們都沒話說,這些人叫囂個鬼?
果然,兩大宗門的人聲音登時小了,個別人卻憋紅了臉,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有多可笑,有多可笑!
“哈哈哈,好了,江劍,凌劍,還有各位道友,都是小輩之間的事,我們何必摻和?繼續關注他們比賽就是!”
在兩方勢力臉色極為難看時,太乙宗門一名老者登時出聲打了一個圓場,說話間,遞給了江劍二人一個眼色,似是在告訴他們,他們作為東道主,切勿把事情做絕!
二人心領神會,不過也達到了他們的目的,也懶得跟他人計較。
其他兩個宗門的長老,則是冷“哼”一聲,臉色各自有些難看,但也紛紛借著這個階梯下來,也不想跟江劍二人多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