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阿飛走進,蒂娜站在門口不情愿的問道:“什么尺碼?”
“忘了。”以前在遠征軍領制服的時候,阿飛曾被后勤人員量過穿衣服的尺碼,但轉頭他就給忘了,他不太注意這方面的細節。
“把衣服脫了。”蒂娜始終站在門口,不愿靠近阿飛,她對這個男人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哦。”阿飛聽話的脫掉了襯衫和褲子以及軍靴,只穿一條大褲衩赤腳站在原地,古銅色的皮膚上滿是疤痕,有的是魔獸撓的,有的是刀劍砍的,有的是子彈打的。
他的肌肉不算太壯碩,沒有現代健身狂那樣發達,只能說是剛剛好,左臂的機械義肢也和右臂大小對稱。
值得注意的是,阿飛左臂缺口的周圍布滿了漆黑的符文,且時不時的閃著邪異的血光,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的手臂被一個神秘的怪異生物奪走了。
那還是他未參加遠征軍之前的事呢。
而就在兩年前,遠征軍在王都待命,還未出發去往大澤地時,他花了全部積蓄去賄賂了神圣教廷的主教,了擁有七階信仰之力的圣女·伊莎貝拉,為他釋放一次能夠斷指重生的圣愈術。
但是失敗了,并且他還遭到了反噬。
圣愈術釋放后,他滿身都是那種密密麻麻猶如惡魔印記一般的黑色符文,就連臉上都有兩道,還時不時閃著血光,異常邪惡。
當時要不是圣女伊莎貝拉攔著,他就被教廷那幫人當做邪神信徒處死了。
之后的日子里只要他情緒稍有波動,那詭異的符文就會瘋狂蔓延,他的負面情緒還會被影響擴大,他曾有過兩次失去理智的時候,很瘋狂,就像被**支配的魔獸一樣瘋狂。
不過令阿飛不解的是,那詭異的符文蔓延的越多,他的力量也會隨之增長,綜合素質比正常狀態翻了一倍還多。
但那種邪異的力量他可不敢借用,他怕有一天主意識會像左臂一樣被奪走。
“穿這套遠征軍制服在黑海城太引人注目了,索性全換了吧,衣服上應該有尺碼,我先洗澡,你看著給我選一套。”
阿飛簡單的把衣服疊了一下,然后交給蒂娜又囑咐道:“這套衣服你可別給我扔了,這可是我七年遠征軍生涯的唯一證明!”
“知道了。”蒂娜盯著阿飛身上的疤痕抿了抿嘴唇,沒有多說什么,直接轉身離開了。
阿飛關上房門,轉身向浴室走去。
半個小時后,身穿白襯衫黑褲子,套著黑馬甲的阿飛,腳踩著皮鞋,煥然一新的回到了會議室。
而已被阿飛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勞拉和費奇身上蒙著白布,安靜的躺在兩幅擔架上,正被幾名護衛抬了出去。
“阿飛,你來的正好,你說說煉金師愛班福特吧,他的家人在哪兒?”杰西卡依舊冷靜沉著的坐在主位上,好似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南山別墅區,就在愛班福特的家中,一個四階斗者,五個三階斗者,都是你二叔的人,寫有黑鐵合金秘方的郵件此時應該已經出發了,不過只是普通的郵遞公司,我們可以派人在半路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