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挑了挑眉,她不信阿飛所說的,即便他是預言家,頂多也就預言吉兇禍福而已,預言一個人的全部,那是該是一種怎樣的能力。
“當然,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阿飛很肯定的說道。
“就以你那不知真假的預言?”杰西卡都快把不信寫在臉上了。
阿飛搖頭否認道:“不,不是預言。”
“那是什么?”
“你有沒有這樣一種感覺,有些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但卻有一種好像在哪里見過的熟悉感覺。”阿飛開始忽悠起了虛無縹緲的前世論。
“從未有過。”杰西卡搖了搖頭。
“這你都沒有!”
“那你說你都了解我什么?”
“你是彎的。”
“彎的?什么是彎的?”
“就是你喜歡女人。”
“……”
“還要我說點別的嗎?”
“說。”
“其實你也喜歡男人的,只是你還并未發覺而已。”
“行了,你還是別說話了。”
……
就這樣阿飛和杰西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已到黃昏。
杰西卡歪頭看了眼竟然能聊睡著的阿飛,抽了抽嘴角,無聊的看向碼頭,突然她的眼睛一亮,鎖定在碼頭一個女人的身上。
“遠征軍制服……”
那是一個身穿遠征軍制服的女人。
英氣十足的馬尾辮,大眼細眉,櫻桃嘴,本來應該生得非常秀氣可愛才是,但那女人雙眼中有著不加掩飾的征服欲,以及軍人特有的肅嚴感,將女軍人的發揮的淋漓盡致。
那個女軍人此時站在一只剛剛停靠在碼頭的商船上,被一群瘋人幫的黑幫成員包圍。
一個身穿華服的胖子一臉懼意的指著女軍人,低頭對黑幫頭頭說著什么。
不大一會,雙方便打了起來。
“喂,快醒醒阿飛。”杰西卡望著碼頭的戰爭,戳了戳阿飛的肚子。
“嗯……怎么了?”阿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警惕的掃了眼四周,隨即又慵懶的瞇起了眼睛。
“碼頭上有個身穿遠征軍制服的漂亮女人,你看看你們認不認識。”杰西卡指著碼頭,詢問的看向阿飛。
阿飛順著杰西卡所指,抬眼看去。
“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