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吧。
如果說起來,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也確實應該下地獄。
“叮咚,”
門鈴響了。
面條拿起錢包,就那么赤果著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后服務員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客人竟然一點沒穿,手里舉著西服襯衣有些結巴的說道:“先、先生,這是您要的衣服。”
“多少錢?”
“一共85美元。”
面條抽出一張一百的遞過去,“剩下的是你的小費。”然后接過服務員手里的衣服,把房門關上。
換好衣服,把之前染血的爛衣服用袋子裝好,從窗戶往下看了一眼,杰登的那輛車已經等在了下面,出了房間,當走到垃圾桶邊的時候,面條把衣服塞進去,隨后瀟灑的出了酒店。
杰登看到面條,眼中透出興奮,剛想要下車,面條抬手阻止了他,自己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開車,去莊園。”
汽車快速行駛起來,杰登看了看面條,有些驚奇的問道:“老大,有人說看到你被伏擊,身上中了好幾槍,我們非常擔心,四處尋找你,可現在你看上去根本不像受傷的樣子啊。”
面條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沒有受傷。”隨后就不再說話。
回到莊園,面條召集自己手下過來,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當天晚上,紐約市區某區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槍戰,一個紐約小幫派的老大被打死在家中。
第二天,
莊園電話鈴聲響起,杰登拿起來接聽,“找誰?”
“我找面條。”
聽到有人直呼老大外號,杰登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又是誰。”
“你告訴他,我叫斯塔克。”
杰登很快向面條匯報,聽到斯塔克這個名字,面條心里就是一個激靈,揮手讓杰登離開,拿起電話低聲問道:“是我。”
“我在哈德遜河邊等你,你應該知道地點吧。”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知道。”
“一個人過來。”
“好的。”
對那個神秘的男人,面條心中帶著無比的好奇和畏懼,因為神秘的另一面就是敬畏。
他自己開上車,很快來到當初他被救治的那處河邊位置,雖然他當時神情彌留,可依舊知道是什么地方。
遠遠的,他就看到一輛汽車停在河邊,一個男人站在河邊,看著遠處的風景,將車停在旁邊,面條深吸一口氣,打開車門下車,走到那個人身邊。
男人轉過身,面條再次看到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很帥氣的一個中年人,頜下留著短須,眼神很是銳利,嘴里叼著一根雪茄。
“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