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出來后說手術很成功。
驚天的好消息,所有人沉重了一天的情緒終于得到了解脫。
但是,同時還有一分病危通知書。
“手術成功和脫離危險是兩個概念,這位先生身體受到了嚴重的碰撞,不光是心臟破裂,身體其他臟器也受到了嚴重的損傷,現在生命體征很脆弱,你們家屬一定要做好心里準備。”
被沈蕎西扶住的謝夫人險些暈倒,靠在謝先生懷里。
沈蕎西心里更加不好受,沉甸甸如一汪苦水,說話帶著顫音:“我們現在能進去看看他嗎?”
醫生正要說話,中途一道鈴聲響起,是謝先生的手機,顯示陌生電話號碼。
謝先生現在哪里心情應付,直接掛了。
那頭又立刻打過來。
謝先生心情相當不耐地接聽。
“爸,是我……啊切……”
謝先生還沉浸在兒子隨時有生命危險的悲傷中,沒反應過來:“你是誰?”
那頭:“啊切我是你兒子謝啊切謝曲風啊切,爸,我被人搶了,你快安啊切安排人過來接我”
不僅是謝先生,其他人也玄幻了,一時間又驚又懵。
所以,剛才做手術的謝曲風不是謝曲風?
謝曲風發了地址過來,京城郊區略微偏僻的地方,一群人過去的路上他解釋自己在海市叫了代駕回京城,在車上醉得厲害,睡著了,誰知道中途被代駕扔下了車,醒來時,手腳被綁著躺在垃圾桶里。
幸虧被好心的清潔工阿姨撿回去了。
至于醫院這個,在送過來時,幾乎面目全非,認不清原貌,身上的手機證件又都是謝曲風的。
找到謝曲風時,他人在清潔工阿姨的炕頭上,身上裹著牡丹花花印的棉被,正哆哆嗦嗦捧著杯子在喝水。
昨晚在垃圾桶里吹了一夜的冷風,人被凍傻了,不過,人還好端端的,最激動的莫過于沈蕎西。
幸虧謝曲風沒出事,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謝家了。
沈蕎西一上去就來了個熊抱,謝曲風熱水全灑被子上。
“燙燙燙燙燙燙”
沈蕎西松開他,感激涕零:“謝謝你還活著。”
“……”
吹了一晚的冷風,謝曲風得了重感冒,謝先生又把他送去醫院,一來一回,用了三個小時,回到京城再去醫院一折騰,沈蕎西回到沈家時已經是半夜一點。
一整天奔波勞累,她累得不行,懶得洗澡,卸完妝后把自己扔床上,閉了閉眼,又睜開。
她想穆堯了。
才分開半天,想得不行。
沈蕎西打開手機,很好,干凈得很,沒有電話也沒有消息。
估計還在生氣。
沈蕎西嘆了口氣,想發消息的但是估計穆堯已經睡著了,就沒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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