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靜下心來,就能夠感覺到那種不一一昂的感覺。
那種,與天地之間親切交談的感覺。這不是感覺了,猶如被天地懷抱在懷中,被母親抱在懷中。溫暖的快要讓人融化在其中。
黎雨悅身體之中的靈力開始流動起來,神魂滲入到自己體內,調動著丹田之處的靈力馬不停蹄地運轉起來,沿著經脈,沿著功法給出的線路圖開始運轉起來。
《大道之基》是一部功法,但是他沒有等級。嚴格來說他只能夠算作是一部入門功法——作用僅僅只是帶領修煉者踏入修煉之路上而已,讓修煉者能夠快速適應修煉。聽起來怪怪的,但這也正如《大道之基》的簡介一樣,固本培元,鍛人體魄,煉人神魂。
天壇,是修煉者實力強弱的象征。筑造天壇,需要修煉者準備無數的祭品和龐大的靈氣,在天門大開的情況下吞吐天地靈氣,拼盡全力筑造天壇。而天壇上的靈紋,決定著天壇的品質。天壇銘刻著的靈紋數量越多,天壇品質越高。按照靈紋數量多少,人們依次劃分出了甲乙丙丁卯五個等級,甲級靈紋的天壇品質最高,反之亦然。天壇品質越高,修煉者因此受到的加持越高。打個比方,如果甲級天壇擁有者修煉了一部五階功法,那么他的修煉速度將會是乙級天壇擁有者修煉同一部功法的數倍甚至更高,戰斗力也為數倍甚至更高。這就是天壇品質高低帶來的差異。
而想要筑造屬于自己的天壇,還必須擁有天門——用自己的神魂,凝練出自己與天地間聯系與天地溝通的“窗戶”——天門。有了天門,才能夠吸納天地靈氣,構筑出自己的天壇。
修煉者能夠修煉零術,通過零術運轉靈氣經過經脈釋放出威力強大的殺招。零術與功法一樣劃分為十一個等級。零術的修煉不得超過功法的等級,否則會因為經脈堵塞導致修煉者爆體而亡。當然,總有些例外存在。
規矩存在的意義,就是被打破。
而天壇的強大之處在與,天壇本身就屬于修煉者的一部分,天壇在構筑出的那一刻,天地法則將會根據祭品數量質量如何賜予天壇不同的靈紋——賜予修煉者不同的天賦零術。這些零術印刻在天壇上,是僅屬于修煉者自己獨一無二的天賦零術。
而天門,將會強化修煉者各方面的身體素質。同樣的天門也劃分為甲乙丙丁卯五個等級。
靈紋,是這個天地間最為復雜卻也是最為根本的知識。精通靈紋的人,揮手便是天地,張口便是法則。領域為我,自己便是天地的主宰。
所謂修煉,也是熟悉運用靈紋的過程。沒有靈紋,就沒有天壇和天門,就不可能修煉。
此時此刻,黎雨悅就是在依靠自己的天門溝通天地。作為第一座天門和第一座天壇,在這一片廣袤無垠的大陸上有著特殊的稱呼——本命天門,本命天壇。他們的誕生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個修煉者的資質如何。因此散發出來的顏色也有所不同。
按照正常理解,釋放出黃金色光芒的天門,意為著黎雨悅將會是光屬性靈氣修煉者。黎軒棠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黎雨悅的天門靈紋,就知道了他的天門品質是多少——丙級天門,丙級天壇。雖然不是很出色,但同樣已經很不錯。
可是此時此刻,如果黎軒棠再次站在這里,他的大嘴巴估計從此以后就再也合不上了——密密麻麻的靈紋刻滿了黎雨悅的天壇和天門,這是比甲級品質還要再多出幾倍散發的光芒還要璀璨的天門天壇。按道理而言,處于第一位階的修煉者所擁有的天壇天門應該處于虛幻縹緲的狀態,然而黎雨悅的天門天壇猶如實物一般,無比真實。上面的光芒此刻快要把這個窄小的空間填滿。
“嗡。”原本平淡無奇的《大道之基》功法玉簡在這一刻忽然綻放出奇異的光彩,黎雨悅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丹田之中金光一閃,流光沒入玉簡之中消失不見。黎雨悅忽然感覺自己全身暖洋洋的,像是有什么東西化開了。
是的,化開了。他體內的經脈在這一刻全部解封,《大道之基》的運轉路線在這一刻變化為了主脈十萬八千條全部覆蓋,副脈十八萬九千條連帶著收益,一同打開,無比恐怖的靈氣瞬間涌入經脈之中。駁雜的靈氣被不斷閃爍著的天門瞬間過濾,化為無比精純平和的能量進入到他的體內。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神魂和身體在這一刻被不斷地錘煉著。全身毛孔張開,方圓十里內的靈氣瘋狂涌動,隱約之間形成了天地異象,巨大的漩渦憑空出現在了黎雨悅上空,猶如撕裂了天空的巨大裂痕,神秘而又瑰麗。
幸好方圓百里都沒有多少人煙,不然這一刻黎雨悅已經成為一具尸體了——天壇,不一定要自己筑造。別人的是自己的,這很合理。
每一位階之間,劃分為十個境界,一級,二級,直到十級。每一級又劃分為小成,登堂,大成,巔峰四個小境界。
而此時不過過去了幾分鐘,黎雨悅的修為,已經從一級的小成境界,達到了二級的巔峰,只需要再給以些許時間,就能夠突破!!
黎雨悅渾身顫抖了一下,無比精純的靈氣再度涌入他的體內,瞬間沖破了二級與三級之間那道微小的薄膜,晉級成功!!黎雨悅的氣勢飛快暴漲,瞬間進入到了第一位階三級登堂境界。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而已!!!接下來的時間忽然間變得無比漫長,一個時辰過去了,黎雨悅也遲遲沒有突破的跡象,靈力修為徘徊在了三級巔峰的關卡處,左右猶豫著。似乎因為什么緣故,沒有再度沖破。
黎雨悅疑惑地睜開了雙眼,他也感知到了,無論他在怎么樣修煉下去,他也無法取得突破。像是被什么拖住了修為進展的尾巴,扯住了他,讓他無法再次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