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主人的呼聲,大黑的耳朵耷拉下來,有些不舍的看著面包,最后不得不跑了出去。
“哼,虐狗者。”
艙內的不知何處,輕輕傳出一道不滿又好聽的聲音。隨后,只見那巨大的面包上,多了一個像是被人咬過一樣的小小的缺口。
在隨著二人走向眼前那棟大房子的幾十米路程之內,大黑朝艙門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
“歡迎二位,駕臨寒舍,成玉有失遠迎。”
在廖不凡和大方接近別墅大門時,鐵門突然緩緩的打開,一個年輕人正站在門后中央的位置,對二人施了個撫胸禮。
此人正是大方在拍賣會上見過的李成玉,但是對方卻完全沒有,王辰與陳為先所描述得,那種紈绔混子的姿態,反而顯得彬彬有禮,風度翩翩。
“你知道我們要來?”廖不凡嚴肅問道,他覺得眼前這李成玉有些說不出的奇怪,而且用的禮節也完全不是華族的禮儀習慣。
“大名鼎鼎的刑偵隊,三番五次在尋找鄙人的行蹤,我怎么可以還當作不知道呢,所以作為守法良民的本人,自然只能乖乖在這里,等待廖隊長蒞臨了。”李成玉微笑道。
對方輕松的語氣,對廖不凡產生不了任何影響,繼續審視著李成玉道:“那么,想必你也知道我為什么要來了。”
“說實話,這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李成玉搖頭笑著。
“這幾天的連環兇殺案,是你動的手么?”廖不凡**裸的問道。
“這怎么可能,我玩女人從來都是給足錢的,哪里需要去殺人。”李成玉聳肩,表情還是那樣輕松。
“那么悅客酒店的殺人案呢?是你干的么?”廖不凡問道。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可從沒出去過,最起碼五個人能為我證明。廖隊長如果你只有這種無端猜測,就別再說了,在偉大的方祖的光輝照耀下,什么都要講證據哦。”
“現在我要請你回警局協助調查,希望你能夠配合。”廖不凡道。
只見李成玉一臉無所謂,還將兩只手腕靠攏,伸到前方,一副準備接受手銬的樣子。
“作為一貫守法的我來說,配合調查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只是廖隊長準備怎么去證實,我和犯罪啊、兇殺啊,或者其他什么的有牽連呢?”李成玉笑著大聲問道。
廖不凡不禁有些沉默,他不喜歡這樣得對話,但是他對這類超自然事件,確實沒有任何頭緒,因為有些必要關竅,實在太難以想象了,他靠自己確實沒有辦法證明這點。
一向對偵探類十分愛好的廖不凡知道,這也是古往今來幾乎所有的偵探,都不會涉及靈異、超凡事件的原因所在,因為可能性太多了,手段太不固定了,如果那樣的話,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兇手是不是在相隔十萬八千里外,用針扎小人的方式,扎死了被害者。
作為作者自然可以隨便天馬行空般胡亂想象,但是這對要求極度公平的偵探是不合適的,因為作者憑借跳出邊際的想象力去書寫,對讀者而言沒有任何得公平性。這類最為關鍵的地方,就是作者必須讓讀者和主角一樣,擁有絕對平等的條件,也就是說一樣的案件情景,一樣的查案線索,以及一樣的,破案機會!
而不是到了最后來一個:啊,此人用巫術,在八千里外,扎死了被害者。
這種偽推理,對偵探愛好者來講,是少有人愿意去讀的,即便讀到最后,也只會惹來一片罵娘聲。
而對廖不凡這種推理死忠來說,這不過是一場,可恥地欺騙罷了,因為最關鍵的破案推理要素,被完全得隱藏了,這是不公平的。
因為這類書籍真正吸引愛好者的地方,絕不僅僅只有結尾處的謎題揭曉,甚至真正最吸引人的地方,可能正是主角偵破案件的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