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他竟然起身就準備走了,更意想不到的事,凌晨居然同樣邁步離開。
這一下陳玄徹底慌了,大喊道:“你們走了我怎么辦?你們別走啊,你們對得起我曾爺爺嗎?”
見二人不理自己,陳玄頓時哭求道:“別走啊!我求你們別走!幫幫我,你們把握留在這里我只有死路一條,你們忍心么?算我求你們了。”
陳玄哭的是涕淚俱下、撕心裂肺,那慘嚎聲遠超挨揍時的白皚皚。
“想要我幫你,你首先得說實話。”凌晨回過頭來。
“我哪里不說實話了,我句句都是實話。”陳玄絲毫沒有察覺,眼前兩人的代詞都很奇怪,都是“我”而不是“我們”。
“你說根本沒見過,這句就是假話”大方說道。
“我,我真沒見過”陳玄神色又開始躲閃,明顯是在撒謊。
“那你自求多福”大方說完,兩人再次不約而同得齊齊轉過身去。
“別走!別走啊,我說,我說還不行么!”陳玄嚇得連忙叫了起來。
大方和凌晨這才轉回身,來到了陳玄面前坐下。
“前幾天我見過一次,就在我們家門kou”陳玄的話還沒說完,立刻被凌晨打斷:“到底哪天!”
陳玄縮了縮脖子,繼續道:“就大前天,這小子本來也是來上課的,但老頭子不是不行了么,我就直接打發他走人。當時他還不愿意,非要進去,我當時就火了,準備把他趕走,但是那小子臉色很焦急,非說要進來躲一躲,我是沒同意,硬把他趕走了。”
“就你這樣,還有臉說自己喜歡小孩子?”凌晨依然在施加著壓力。
“那有什么辦法!我當時以為老頭子要死了,怎么可能讓他留下來添亂,我當時想他一個小孩子而已,能有什么人打主意,肯定是在撒謊啊,誰知道就出了這件事,我又不是超凡者,就算超凡者也不能預知未來啊。”陳玄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后幾乎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
“你說你通知過他,什么時候通知的?那大前天之前,還是之后?”凌晨追問道。
“當然是之前通知的,之后根本忘了。”
“你通知人過來,卻又把對方拒之門外?”凌晨不由問道。
“是啊是啊,老頭子年紀那么大了,說不行就不行了,我又有什么辦法。”陳玄道。
“和這孩子一起來上學的,還有什么人?”
“本來還有個,不過有個把月沒來了,應該是不會來了。”
“小孩之間有矛盾么?”
“這,這小孩子之間那點破事兒,我哪能知道……”
“知道另一個孩子叫什么住哪里么?”
“真不知道,倆人從來都是一起來的,我知道的只有那個失蹤的,他叫八毛。呵,這破名字取得可真特么好,一股子倒霉味,我就栽在這名字上了。”陳玄察覺凌晨的臉色,縮了縮脖子趕緊道:“另一個叫律人,我是真不知道住哪里。”
“收學生你不知道人家住哪里?”
“哎呦,真不知道,老家伙教書又不收錢,誰打聽他們住哪里?那八毛也就隔了幾條街,我偶然能碰見,不然誰知道。”
凌晨的一番問答終于結束了,差不多什么都沒問出來,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去找失蹤孩子的家人,終于陳玄只能被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