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交車上下來后,依然與大方并肩而行的凌晨,突然道:“你剛才說那些話,是想趕我走?如果那樣的話,我只能說,你想多了,這段時間我會一直跟著你,不要想著能擺脫我的視線。”
大方搖了搖頭:“我卻是不希望你跟著我,不過我會采取更實際的方法。”
“哦?那你會用什么方法?”凌晨一口咬下一大塊冰激凌。
“你沒必要知道。”大方也咬了一口。
“原來你這么天真,以為憑那番話就能動搖我。”凌晨點點頭,似乎若有所悟。
大方對凌晨的激將法,并不在意,問道:“你對無罪星的法律怎么看?”
凌晨瞥了他一眼,說:“你這是在請教我?”
“說說你的看法”大方依然不在意對方的言辭。
“不值一提,既苛刻又毫無用處,只對凡人有約束,超凡者依然橫行霸道,執法人員蠅營狗茍,高層腐臭不堪,不法者太甚。”凌晨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方再次搖頭:“也不完全是,能約束普通人就能起到效果,雙方的交際不算太多,至于**,任何時代在這個階段都在所難免,畢竟這里他們才剛占領60年。”
“約束弱勢群體又有什么用,人人平等,一視同仁才是正道。”凌晨反駁道。
“既然你這么嫉惡如仇這么自信,何不將這里的法律,變成你口中的一視同仁呢?”大方轉過頭看向凌晨。
“沒權利,沒能力,沒責任,沒義務”凌晨連說四個沒。
“不是說人人平等么?他們也是人。”大方問道
“母星人族,才是我肩膀上的責任和義務。”凌晨毫不猶豫道。
“你果然也是種族主義者。”大方似早有預料一般。
面對大方的激將,凌晨倒也表現自若,道:“親疏遠近,自然是要分的。”
“這話從一個交朋友要看拖不拖后腿的人嘴里說出來,的確可信度非常高。”大方一邊說一邊做肯定狀。
凌晨面對嘲諷,冷笑不已,說:“你剛才說的那什么辦法,我現在就能猜到。”
“大方,自稱328歲,100年前出現在人界,從事私家偵探工作,不喜歡出風頭行事低調,知名度不高,50年前開始兼職故土城林氏中心大學教授一職,聘用原因推測為救了幾個后臺很不錯的學生,但偵探工作一直沒有停止,你這么善于查案,遇見我這么四城的執法隊隊長,想必會生出一股好勝心,所以我猜想你的辦法,是和我賭一場。”
“而且我猜,你想和我賭的是那樁,弒父案。”
“你說我猜對了么?”娓娓道來的凌晨露出自信微笑。
大方聽后微微點頭道:“雖然不全對,但大部分對了。”
“哦?不對的是哪個地方?”凌晨問道。
這個問題讓大方露出了微笑,說:“不對的地方是,生出好勝心的,不是我,而是你。”
凌晨雙眼微瞇道:“自信太過,不是好事。”
大方沒有接話茬,反而問道:“你覺得,那個億萬富翁,會愿意預付一部分報酬么?”
“沒想到你竟還是個見錢眼開的貨色,跟我回四城,以你的能耐,想要多少錢都能輕松賺到。”凌晨瞪起雙眼似乎感到極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