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邊有一份資料，資料上顯示最近三年之內，你曾與許非良有過頻繁接觸，是否是這樣？”凌晨掃了眼手中的資料，轉而看向律湛良。
“你來無罪星不過才半年多，沒想到對三年前的事都能調查的這么清楚。”律湛良微笑道。
“我覺得你還是回答我的問題比較好。”凌晨道。
“我的律師呢？”律湛良問道。
凌晨聞言哂笑說：“你難道對自己身處的環境不清楚么？我不認為你會笨到這種程度。你覺得就現在這情況，還有無罪星的律師敢主動給你辯護？錢終究沒有命重要，更何況在我眼里，你們的法律，就是場天大的笑話。”
律湛良聞言也不吃驚，不動聲色道：“既然這樣，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
“很簡單，我會從四城直接給你委托律師，四城的律師對無罪星的律法，同樣有很深的研究，完全不用擔心他們的能力。”凌晨道。
律湛良斟酌片刻后，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凌晨說：“我只想知道，誰殺了法如天，還有許非良和蒯岳的死亡，與法如天的死亡，有沒有間接或者直接的聯系。”
“四城的人也缺錢？”律湛良聞言驚異的打量著凌晨。
“我從不缺錢，至于我為什么參與這案子你不需要知道。”凌晨回道。
“我見許非良時是稱呼一聲‘許叔’，他和我父親同時拜在秦華門下。所以我和他接觸，這很正常，不代表什么。”在經過一番考慮之后律湛良淡淡道。
“你不相信我沒關系，但試圖卻隱瞞太過不智，而且沒有意義。”凌晨冷笑道。
看著律湛良鎮定自若的表情，凌晨說道：“我知道許非良一直在從事破解延壽針的研究，在往年你與他一年也不見一次面，但是從三年前開始，你和他單獨見面的次數，大大增加。而且就在許非良被法如天陷害的前一個月，在一周之內就和他秘密見了五次。”
律湛良聽后依舊神情自若，沒有因為對方能如此精準的掌握自己動向而感到驚奇。
凌晨又道：“不過這種情況，在許非良收到因法如天主導的勢力，而大受排擠，患上了精神疾病之后，就停止了。”
“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凌晨露出淡笑。
他的笑容讓律湛良從容的臉上，有了一點表情，類似于從嚴肅轉變到有了些興趣的表情。
“無罪星的超凡者，不但維持的律法，可笑之極，而且本身也愚蠢到了極點，雖然有一部分年輕人，有著不錯的志向，但是努力卻用錯了方向，以為憑借約束自身，揮灑汗水，甚至刺殺高層的垃圾，可以改變現狀，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缺少的是改變世界的手段和能力，這是他們的悲哀。但那些比他們更不如的，還活在一切凡人都是垃圾的原始社會中的其他超凡者，乃至高層，就只能稱得上，愚蠢了。他們連簡單的財富走向，都看不懂。”
凌晨的話讓律湛良雙眼微微一亮。
“許非良瘋了，所以從本來還算引人注目的科學家，變成了一無是處的垃圾，死活都沒人在意的神經病，更何況他在科學家的事業上，其實一直沒什么成果，畢竟他選擇的是遠遠超出無罪星科技層次得項目，延壽針。在他瘋了之后，投資者們也就是無罪星高層，那唯一的一點點期待，也消失無蹤。”
“因此他們對許非良的行蹤，完全沒有了興趣，從而也就不知道許非良會不定時的，去某兩個地點，而次數很是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