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偷珠寶的,這不可能!”許悅不斷搖著頭,但臉色卻有些失魂落魄。
“不會偷?你確定么?難道就不可能是為你偷得?你幫他她幫你,這不是不可能。而且羅山告訴我,你的財力已經到了極度危機的狀態。超凡者可不都像是你說的什么都不懂。”大方冷冷道。
“這,這”許悅一時間已經不知說什么好了。
“你能聯系上阮杰么?”
許悅搖著頭說:“那天我去了和他約定的暫住地,可沒見到他人,而且那里好像很久沒人去了,回來之后我一直在想辦法找他,但是倒出都沒找到,現在我也聯系不到他了。”
大方想了一會道:“你為什么認為律湛良殺了法如天?”
“我只是懷疑他和法如天的死有直接關系。”許悅糾正道。
“什么叫直接關系?”大方逼問道。
“我也不確定,只是懷疑。”許悅的語氣吞吞吐吐。
“你懷疑什么?”大方皺眉道。
“我懷疑律湛良利用別人殺了法如天,也就是借刀殺人。”許悅見到大方的臉色不虞,立刻道。
“他為什么要殺法如天,殺了法如天只會讓他蒙受巨大損失。”大方看著許悅的雙眼。
許悅此刻臉色變得鄭重起來,說:“表面上看是這樣,但實際上不是。”
“因為律湛良集團的贏利項目有很多,他的確和法如天有不小的利益往來,但是科研院的科學家絕不止法如天一個,甚至于20年前秦華齊名的也有幾個,法如天不過是里面最會鉆營的罷了。”
“所以律湛良不但與法如天有往來,與其他一些項目的負責人同樣往來不小,而這部分往來在律湛良集團中占到的盈利部分至少有30%,與法如天的最多不會超過70%”
“而他與法如天的合作中盈利點最多的還是在生物科技上,包括醫藥、基因等方面,其他的比如動力科技或者燃料上,雖然看似賺的錢很多,但根本比不上生物科技的巨大潛力。”
“但關鍵在于,這不是不可替代的。”
“據我所知,蒯岳在基因項目上的研究,進度并不比法如天的慢。法如天在這方面其實沒有太多的本事,他的基因項目完全是由別人在著手,只不過以他的名義發表而已。”
在許悅說道這里時,大方出聲打斷了他,問道:“為什么?用別人名義發表自己的成果,這不是正常人的選擇。”
許悅聞言點點頭,道:“這應該是有原因的,雖然法如天一直有強取豪奪的名聲,在涉及基因方面卻從來沒有過類似傳言。關于這件事外面一直在暗中流傳著一些說法,他們說法如天的基因項目,是通過血腥殘忍的人體實驗才得到的成果。這種事不被秦圣所允許,所以有人借助法如天的名義發表,出了問題也可以推在法如天身上,而成果卻是沒罪的,即便法如天死了,那些人依舊可以心安理得的賺錢。”
大方聽后把話題轉回到律湛良的身上問:“所以蒯岳是律湛良在基因項目上的潛在合作者?”
許悅接著說道:“是的,一旦蒯岳取得突破性成功,就完全可以取代法如天,在律湛良心目中的位置。”
“那么他取得成功了么?”大方問道。
“據我所知快了。”許悅點頭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從蒯明那兒知道的,蒯明和我還有法子清,都是從小到大的朋友。”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大方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