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法子清,不過另外一個人不是律湛良和芳如蘭。”大方道。
“哦?那是?”黎凡雙眉一挑。
“你,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大方淡然道。
黎凡心中訝異面色依然鎮定,說:“那簡單,請隨我來,黎某知無不言。”
黎凡說完在前引路,大方則舉步跟隨,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黎凡所屬的辦公室,他還沒自大到敢帶大方去司長辦公室談話。
大方坐定之后,黎凡走向茶幾,準備倒些茶水。
大方見狀道:“茶水就不用了,我很快就走。你知道我把蒯明從展才孤兒院的醫院里,帶回家了么?”
黎凡聽后手一抖,驚得差點把茶杯摔掉,他怎么帶走的?秦道能答應???秦道不答應他還能帶走蒯岳???黎凡不敢想下去了。
背對大方的黎凡,好不容易才平復了心情,老練如他立刻想到了借口,語氣輕松道:“此人雖然有重大嫌疑,但是念在其專業領域極有造詣,所以暫時讓他幫忙一二,若有罪則贖罪,若無罪則立功。”
“哦?這么說你知道那間醫院是干什么的了?所以才會送蒯明過去?”大方突然道。
黎凡差點想抽自己幾個耳光,他么沒事說什么讓蒯明去贖罪立功,簡直把自己套了進去!醫院的那點事,自己當然知道,但是他連邊都不敢沾啊!上吊自殺的秦華,那就是前車之鑒!
“這個倒是真不知道,只不過秦氏來人,指名道姓要他去幫忙,執法司說實在就是直屬秦家,我當然只有答應的份了。”黎凡連忙一邊解釋一邊將自己摘干凈。
“嗯,原來如此”大方似若有所悟
“正是如此”黎凡賠笑道,得知大方能從醫院帶出蒯明這么重要的人之后,他已經不敢再裝得從容了。
“那我再問你要一個東西”大方又道。
“您只管說,只有我辦得到。”黎凡立刻道。
“很簡單,你把蒯岳的那本研究筆記上撕下來的,今年七月三十四日的那一頁筆記給我。”大方看著黎凡。
黎凡放在桌子下面的雙手,連連顫抖著:他怎么這都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殺了蒯岳???
“那什么筆記我m”黎凡一句話還沒說完。
大方當場打斷了他,道:“不要跟我說沒見過,我只要那一頁筆記,其他的跟我無關。”
在心中掙扎片刻之后,黎凡暗中一咬牙,將那頁筆記取了出來,遞給大方。這是他為了羞辱凌晨和大方準備的,現在居然要被迫交出去!這東西可值天文數字啊!
大方借過筆記將之收進口袋,冷冷道:“你的選擇很明智。”
他又道:“法如天被殺的當晚,你是不是也在科研院中?”
黎凡這次是驚得要命,連忙道:“我確實在,但我和法如天的死沒有任何關系。”
“把你當晚看到的一切,告訴我。”大方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