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說?”大方問道
“沒什么,只是我已經準備好面對一切了。”法子清沒有什么談話的**。
“面對一切,你是在說死刑么?”
法子清無聲的笑了笑。
大方表示了然,只是笑了起來,說:“你知道你快被釋放了么?”
“為什么?!”法子清大吃一驚。
“很簡單,因為他們找到了真正的兇手。”大方淡淡道。
“不可能,除了我以外,沒人會殺他,我才是受益最大的那個。”法子清情緒有些激動。
“你難道不應該高興么?”大方冷冷道。
“我……”法子清面對大方的目光心中突然有些忐忑。
“有人看見當天晚上,是蒯岳親手殺了你父親法如天,所以你是被冤枉的,你很快就能被放出去了。”大方看著法子清。
法子清一時間愣在那里,半晌過后他連連搖頭道:“不可能的,蒯叔絕不可能是兇手的,絕對不是他!”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大方問道
“是的,我去他辦公室時,正好碰見蒯叔出來,好像他們吵了一架,但我進去的時候,他還活著,所以不可能是蒯叔殺了他。”法子清連忙道。
“我記得你第一次不是這么跟我說的,你說你吃了晚飯后去法如天的辦公室就發現了他的尸體。”大方質疑道。
“那天晚上我一共去了兩次,第一次去的時候見到了憤怒離去的蒯叔,然后法如天吩咐我去拿點東西,我就離開了,期間大概也就一刻鐘左右,回來之后,就發現他倒在那里,所以不是蒯叔殺的人,絕對不是他。”法子清肯定道。
大方問道:“你第二次進去時,門是開著的還是鎖著的。”
“鎖著,我有鑰匙,按了半天門鈴,喊了幾聲也沒開門,所以我就用鑰匙進去了,然后就發現了他的尸體。”
大方:“照你的說法,也就是在你離開辦公室,到你第二次去辦公室的這一刻鐘里,有人進入了法如天的辦公室,然后殺了他?”
法子清點點頭。
“鑰匙有幾把?”大方問道。
“就我那一把,是他當時扔給我的,因為他辦公室比較大,走出來開門要走一段路,他好像嫌麻煩,所以就給了我,那鑰匙之后也是要還給他的,他不會讓我掌握鑰匙。”法子清道。
“那天你還碰見過什么人么?比如第二次去的時候?”大方又道。
“沒了,我沒見過其他人。”法子清果斷搖頭。
“真的?”
“千真萬確。”
“你似乎現在很愿意去死?”大方皺眉道。
“怎么會誰愿意死呢。”法子清臉上沒有露出悲哀傷感,反而淡淡的笑著,顯然對“死”這個字,并不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