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巧從羅山口中得知,阮杰此人與許悅有著密切的聯系,許悅曾幫過他大忙,更是了解到許悅,已經遇到了極大的財政危機。”
財政危機四個字,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紛紛把目光投注在許悅的身上,就連律湛良也微微皺眉。
但對財政危機敏感的,絕不只有在場的這些,人。
其實最敏感的正是三千萬,它耳朵一豎震驚得看著自己的主人:家里又沒錢了么?難道又要吃草了?
經過一番考慮之后,大黑悄悄從大方的座位邊起身,偷偷摸摸溜到了門外,蹲坐在地可憐巴巴的看著天上的金發妹,它覺得這段時間可以先讓母大面包收養自己,等家里有錢了再回來。
“我從李妍處得知,成麗的首飾收藏十分豐富且貴重,那么會不會是阮杰為了報答許悅,或者干脆就是為了錢,而偷了那些價值高昂的首飾,放火燒了成麗的屋子,并且將罪名嫁禍在李妍身上呢?”
大方看了看白皚皚道:“但阮杰現在找不到了,不知是死了,還是藏起來了,所以我們現在不可能從他嘴里知道答案,那么還有其他的辦法么?”
成麗此刻已經顯得有些無所適從了,根本不知道該聽大方的哪句話。
其他人也同樣不知道大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只有凌晨和白皚皚在不停的思考著,凌晨對成麗道:“那天晚上你損失了多少首飾?”
成麗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寶石是經不住高溫的,貴金屬也被燒熔了,沒有一件完好的。”
白皚皚立刻插嘴道:“那一定不是阮杰干的,因為既然看到被燒熔的金子,必然現場原本還有首飾存留,阮杰既然決定為了錢,要去放火燒房嫁禍別人了,就沒理由偷一部分,還留一部分。”
凌晨點頭道:“嗯,和我想的一樣。”
大方則繼續道:“所以阮杰是兇手的可能性其實并不大,而留在現場的那些首飾,或許也是真正兇手的一個疏漏,而阮杰很可能也遭到了真兇的毒手,當然還有可能這并不是一個疏漏,還有其他原因在內。”
白皚皚和凌晨依舊在思考,但暫時想不出什么。
大方看著二人道:“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在一個緊密相聯的居民區,以無法撲救的方式燒毀一座巨大的宅邸,并且還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不在現場的阮杰,我覺得這件事,單獨一個人是很難辦到的,而謀殺一個孩子,我不覺得需要多個同謀,所以兇手很可能是一個超凡者,而在這件事中,恰恰就有一個超凡者,插足其中!”
“對么先生?”大方看向了那個禮帽男。
成麗渾身一抖,驚恐的看著律湛良身后的禮帽男。
律湛良立刻駁斥道:“他有什么理由殺害八毛?你這完全是胡亂攀誣!”
禮帽男透過高領風衣與禮貌之間的縫隙,冷冷注視著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