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風景如畫、仙意盎然的地方,這里的環境與金發妹夢境中的那片場所十分相似,不但場景如此,就連某個讓小塞西恐懼的生物,也出現在了這里。
一只黑白相間、臉上帶疤、身形壯碩、一看就力大無窮的生物,正趴在地上曬太陽,溫暖的陽光讓它感到很舒適,而更讓它感到舒適的是那只輕輕擼著它腦袋的小手。
在距離這里不知多遠的無罪星上,那株綠色夢籮因**而成熟的那一刻,小手突然停止了動作。
小手的主人抬起頭,“看”向無罪星的方向,似乎感應到了什么。
“大熊,帶我走吧好么?我想找爸爸。”當綠蘿正在改造著每一個無罪星生命的時候,丫丫重新趴在了大熊的背上,小臉幸福的蹭著熊背上的軟毛,小手又開始溫柔撫摸著大熊的腦袋。
這時一只熊貓崽子踉踉蹌蹌蹣跚而來,看到自己親爹背上的小女孩,很想親近一下,奈何太矮夠不著,有些望洋興嘆,不過熊貓崽子也不笨,它張大奶嘴,咔嚓一口就咬住了親爹的胳膊肘子,準備依靠自己那一身小蠻力,攀爬到親爹背上。
疤臉熊貓爪子一揮,“啪”一下甩開了親兒子,把它掀飛老遠,不但如此還轉過頭用低沉的喉音,發出震懾,讓這崽子爬一邊自己玩去。
疤臉大熊眼神中有些不耐,也有些不解,明明剛出生時挺可愛,怎么越長大看著就越討厭呢?
疤臉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受,幾乎大部分人類父親都有,它畢竟是個熊貓,不懂這些。
剛打發掉蠢兒子,它背上的丫頭就埋怨道:“大熊,你為什么欺負自己的寶寶?”
疤臉一聲不吭,不想解釋,繼續趴著曬太陽。
“大熊,帶我溜出去吧,好不好嘛?”丫丫用小手抓住了大熊的頭毛,來回扯著。
“呼”疤臉的喉嚨里吐出一個音節,算是回應了小女孩,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懂,但丫丫看起來不像普通人,或許真能聽懂也不一定。
“為什么呀?”果然,丫頭聽懂了。
由此可見,小丫頭的語言交流溝通的能力,不比大方差多少,完全可以稱得上極為牛逼,或者兩人真有什么血緣關系也說不一定,至少在與動物無礙交流這方面,已經可以相媲美了。
疤臉沒有回答,丫丫繼續道:“外面有好吃的哦,很多很多好吃的哦,我上次出去的時候就吃過好多好多,如果你幫我溜出去的話,我就帶你去吃,怎么樣?哼哼。”
“嗚”大熊又說話了,依舊十分簡短。
“誰說不好吃的,我才沒騙你呢,你說的那些都是別人騙你的,竹子才不好吃,一點味道也沒有。那個大壞蛋最壞了,老是打別人,你千萬不要聽他的,會學壞的。你就算不幫我也沒關系,我給爸爸寄過信了,他一定會來接我的。”丫丫撅起小嘴,用自己的小手揉著大熊貓的皮毛。
丫頭說了一大堆,用來回應大熊貓,由此也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或許最牛逼的,還要屬這頭疤臉大熊,它簡簡單單一個音節,就有著如此多的含義,信息量簡直巨大。
疤臉大熊沒有說話,依舊靜靜的趴著,小女孩那點蹂躪,對它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拉扯一番感到疲累之后,丫丫用小臉貼在大熊的背上,張開纖弱的手臂,環抱于疤臉的脖子,用細微、低落的語氣輕輕道:“大熊,我真的好想見爸爸,你一點也不想么?我知道你肯定也很想見的。”
剛說完小女孩沉沉的睡了過去。
疤臉大熊聽著小女孩的嘟囔,緩緩抬起了腦袋,看向了天空,那富有感情的幽邃目光之中,包含著莫名的思緒,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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