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琴坐在嚴松身邊也給自己倒了杯酒笑著開口。
當即,眾人一同干了一杯后,宋雪琴滿臉好奇表情看向沈朝歌詢問道:“老三,聽說你是去當兵了對吧?在軍隊混了十年,怎么把自己混成這副模樣?十年都沒混到個一官半職的啊?”
“保家衛國,鎮守一方有沒有官職很重要?”
沈朝歌輕抿了一口白酒,目光平淡的看向宋雪琴反問了一句。
“話雖這樣說,但人還是要有追求,還好你運氣好此番能入贅葉家。”
宋雪琴吃著菜淡淡的瞥了眼葉輕舞道:“若非如此,這副模樣回來,義父估計還得操心你的終身大事,這年頭的女孩都勢力得很,沒本事還殘廢,誰愿意嫁給你啊。”
“坐輪椅不代表沒本事,沈先生一表人才,想嫁給他的女人多得是。”
站在一邊的牧野哪里聽得有人如此數落他們的北王。
“葉小姐,你家下人不太懂事啊,咱們這里聊天,他插什么嘴?”
宋雪琴斜眼瞥了下牧野,一副陰陽怪氣的口氣說道。
“牧野,別瞎說。”
葉輕舞連忙低聲沖牧野開口。
“好。”
牧野看了眼沈朝歌,隨后便不再繼續多嘴。
“姓宋的,我兒子在外面混成什么樣,那也是我們家的事,你一個婦道人家插什么嘴?”
嚴松抿了一口酒,杯子往桌上一放低聲喝道:“老子還沒老到養不起兒子的地步。”
說著,嚴松將目光看向葉輕舞道:“葉小姐,我知道你在葉家的處境,朝歌要入贅就入贅吧,反正都在江南市,但有難處你可千萬要來找我,朝歌的性格我是從小看到大,他不會來找我,可你以后是他的妻子,別怕麻煩爸,這么多年我也有點積蓄。”
“啊?嚴先生……”
葉輕舞也沒想到嚴松似乎真的跟沈朝歌口中所說的那般不近人情,一點錯愕表情正要說什么時。
“嫂子,爸都這么說了,你還嚴先生嚴先生的叫,多生疏啊。”
嚴依依連忙帶著打趣的語氣開口,當年對沈朝歌的那些情愫,只是兒時的一股沖動罷了,如今長大了各自都有著屬于自己的歸宿。
“那個爸我……我知道了。”
葉輕舞算是已經認可了這個身份,連忙輕聲應道。
“哼!”
宋雪琴冷哼了一聲,便自顧著喝酒不愿繼續廢話。
“喝酒吧,我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如今能有兒女陪在身邊,有一天珍惜一天。”
當即,嚴松不在廢話,沖沈朝歌舉了下酒杯便直接喝了起來。
“你變了很多。”
沈朝歌也跟著喝酒淡淡道:“因為大哥的死?”
“我在你的印象中,如此不堪?”
嚴松自嘲一笑搖搖頭:“真正懂我的,恐怕只有你大哥,我一個大男人撫養你們幾個長大,上至傷天害理,下至偷雞摸狗我都愿意做,養兒不易啊,尤其是當年那種條件。”
說完,嚴松又抿了一口酒擺擺手道:“你大哥的死,就別再提了,咱們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就是,天明已經不在了,我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平平安安。”
“大哥的死,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沈朝歌目光冷漠的開口:“此番回來,我會待一段時間,所有參與大哥之死的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沈朝歌舉起酒杯看向高飛淡漠道:“二哥,你說要不要替大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