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聲音一響起,在場眾人除了沈朝歌和牧野,其他人紛紛打了個寒顫,尤其是牧家父女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半分。
可以想象,項謙和韓千軍今日這副陣仗前來,外面站滿了東境軍團的戰士,此刻圍觀的人也是多不勝數。
可惜事發地大家也不敢靠得太近,不少人可是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包廂中的氣氛一瞬間冷下來了不少。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向門口方向,看著項謙大王子身穿一襲青藍色華貴衣袍走進來,在他的身后走進來的赫然正是第一軍軍團長韓千軍。
不過,沈朝歌的位置正好是背對著門口,喝完一口酒后,他繼續拿起筷子夾菜,似乎大王子和第一軍軍團長到來的事情并不能影響他半分。
旁邊戰戰兢兢的牧家父女拼命向沈朝歌使眼色,得罪宋騰也就算了,難不成要直接與項王一族為敵?
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勢力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與項王一族為敵,不談他們這一族目前本族內的底蘊,懂點內幕的人也知曉項王一族真正的背后大靠山乃是一位至高無上的皇者!
“方才所言出自哪位狂徒之口?”
項謙大王子走進來后,目光冷漠到了極點,隨意的掃了眼前方眾人,最后目光定格在衛龍的尸體上。
“你稱呼我為狂徒?”
沈朝歌吃著菜,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大王子,就是此人與這位混賬。”
宋騰見項謙和韓千軍軍團長到來后,徹底有了底氣,連忙走到項謙的身邊指著沈朝歌和牧野怨毒道:“他們簡直膽大包天,在奉天城就敢如此肆意行兇,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放過?這是不存在的事情,連本王子的客人都敢動,找死!”
項謙大王子向來習慣了出門在外受人臣服的感受,但今日他都已經親自到場,卻沒想到還有人膽敢坐著紋絲不動,他頓時大怒不已的抬起手道:“來人,給我將他們拿下,狠狠教訓一番再活埋了。”
“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可調查清楚?作為東境之王的兒子,處事如此張揚跋扈,不分青紅皂白?”
聞言,沈朝歌將手中的筷子輕輕放下,面無表情的反問了一句。
“你是何人?”
韓千軍軍團長皺眉凝視著沈朝歌的背影,在如此情況下還能如此淡然自若,要么就是虛張聲勢,白癡途徑,要么就是有著足夠的底氣與實力。
哪怕是東境項王府都不放在眼中,放眼天下敢如此膽大妄為的人絕對不多。
“將我們活埋?有種就試試看。”
牧野聽了項謙王子的話,整個人也憋著一股氣,憤怒不已的咆哮起來,他是北境軍團的人,可不會怕東境軍團的人,更何況是一位王子。
“大膽,你知曉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宋騰沒想到牧野到了這個關頭還敢叫囂,活膩歪了不成?
“我有讓你說話嗎?”
誰知,韓千軍軍團長臉色陡然一沉,沖宋騰低聲喝了一句,隨后將目光看向牧野和沈朝歌:“你們到底來自哪里?屬于哪股勢力?”
“北境,北境軍團!”
沈朝歌一拍桌子站起來,緩緩轉過身面帶微笑表情看向韓千軍和項謙王子道:“這個世上很多人都想活埋我,但他們可不敢如你這般直接當著我的面說這話。”
說著,沈朝歌還不忘指了一下項謙王子。
“北境軍團?的確很強勢霸道的一方勢力,但不代表里面每個人都敢如此張狂,若你是北境軍團某位軍團長,今日我認這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