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大事要發生了,各方勢力似乎都不怎么安分,萬太歲的舉動以及血后消息重現天下,至于更高層面的事情暫時了解不到。
但顯然也不簡單,各大勢力都在營造一場可怕無比的事情。
隨后,沈朝歌和牧野直接返回家里面,他們自然不可能眼不顧那幾百位民眾的生死,直接向圣堂下手。
畢竟,那可是幾百條人命,哪怕沈朝歌殺戮天下,從尸山血海中走出來,他也不可能置幾百條尋常百姓。
回到奉天城那條街上后,沈朝歌目光遠遠的看向薛王府的門口方向,臉上露出疑惑之色:“為何薛王府的門口那么多人?”
“好像是因為東境之王看上了葉輕舞小姐,如今各大勢力的人都覺得葉輕舞小姐很快便會成為東境王妃,所以……”
牧野順著沈朝歌的目光看了一眼,隨后繼續道:“王爺,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用,回去吧。”
沈朝歌淡淡的收回目光,葉輕舞是他愛的女人,誰都休想奪走。
薛王府大門口。
一輛輛豪車緩緩駛來,敢在這個關頭來薛王府的人,自然都是非富即貴,在奉天城乃至帝都都有不少權勢的人物。
薛家有女,已被東境之王看上,將來必定尊貴無比。
對于奉天城各個勢力的人而言,很多都跟東境軍團乃至東境之王搭上關系,如此的話自然就只能從薛家和葉輕舞身上下功夫。
一旦搭上了關系,對于在奉天城扎根的勢力家族而言,絕對會受用無窮。
頓時間,令已然沒落的薛王府再次蓬蓽生輝,無數擁有權勢的人物帶著善意而來,都想討好薛王府。
顯然,這一步棋,薛王府下對了。
可作為當事人的葉輕舞此刻卻在房間里面學著一位中年大媽織著圍巾。
“表小姐,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去織,手腳動作快一點沒事,一點瑕疵對于一條圍巾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那位中年大媽看著葉輕舞一副輕手輕腳的模樣,連忙微笑著開口道:“你跟當年的小姐還真是一個性子,做什么事情都有耐心。”
“劉媽,我想用心做好這條圍巾,很快就要跟他見面,我總不可能空著手見他吧?”
葉輕舞修長白皙的雙手正小心翼翼的織著黑色圍巾,嘴角上還帶著幸福的笑容,如今她已經恢復了視力,最想見的人自然是沈朝歌。
說起來,他們從相識到如今都還沒真正意義上的認識過彼此,她很想知道沈朝歌長什么樣子。
“唉,表小姐我教你織毛巾的事可千萬別被王爺知道,不然會剝了我的皮。”
叫劉媽的中年婦女嘆息一聲開口道:“如今外界都在傳東境之王看上了你,恐怕你與你的心上人不會有結果,表小姐你又何必執著于那個男人呢?若是您真能成為東境王妃,將會擁有無與倫比的尊榮與地位,那是多少女人羨慕不來的啊。”
“與我無關,我的心里只有他,是他在我人生最絕望的時候,將我帶出低谷,我已經認定了他,那就是他了。”
葉輕舞聽到劉媽的話,手上動作慢了下,但很快又恢復過來,美眸中帶著期待的幸福神情,輕聲道:“劉媽你快教我繡字啊,我要把我的名字繡字圍巾上送給他,不管未來如何,我心底認定的人就只有他。”
“表小姐你真是執拗啊,跟當年的小姐一樣,你如此行事不僅會害了你自己,還會害了你的心上人。”
劉媽頓時也是嘆息了一聲開口道:“薛王府如今十分關注此事,一旦他們知曉你的心上人,絕對不會放任他,小王爺肯定會用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