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看著你一句我一句,都開始爭鋒對麥芒起來的王太傅和朱無視,揮揮手道:“行了,這件事再容朕想一想,太阿狂魔一定不能放任不管,即便他現在被鎮壓在天牢!
皇叔,還是來說一說,這次你有功與朝野,鎮壓太阿狂魔,你想要什么賞賜,說來聽聽,朕一定竭力滿足。”
朱無視仿佛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撂下和他爭的面紅耳赤的王太傅,道:“其稟皇上,臣身為護國神侯,維護大明江山穩固,本是分內之事,但是此間,確實有一件事,想請求皇上恩準。”
朱厚照來了興致,道:“哦?說來聽聽。”
朱無視道:“臣之愛人素心,被冰封二十年,前些時日幸得第二枚天香豆蔻,如今復蘇過來,臣為了素心,終生未取,如今想請皇上準許我光明正大的迎娶她,并冊封她為王妃。”
可沒想到朱厚照聞言,卻蹙起了眉頭,道:“皇叔,要說其他賞賜,朕一定可以滿足,但是素心是先皇諭令,不準嫁入皇室之人,此事或還有待商榷……兩位卿家怎么看?”
說著,看向了王太傅和李太保。
朱無視早于兩位大臣開口,語氣有些急切,道:“皇上,恕臣大膽直言,婚姻嫁娶,乃是臣的私事,又何須聽取兩位大臣的意思?皇上直接口諭,準許便是。”
王太傅卻開口道:“皇上,臣認為神侯此言差矣,王爺既然皇室成員,一舉一動足為天下人表率,怎可以說娶妻封妃是小事,不做商議呢?況且,素心乃是先皇鐵令,永生不得納入皇門之人,豈能兒戲?”
一旁的李太保也開口道:“臣也認為王太傅所言甚是,據臣所知,素心乃是一位民間女子,且早年還曾許配過他人,已是不潔之身,老臣認為可慮之處甚多。”
鐵膽神侯立馬橫眉冷對,看著兩人道:“簡直廢話連篇!素心冰清玉潔,雖早年與他人有婚約,但是未過門,她的未婚夫就被收入天牢,豈可稱之為不潔之身?”
李太保反唇道:“神侯此言差矣,既然有過婚約,那便是不潔之身!怎么,連皇上都不愿忤逆先皇之令,誅殺太阿狂魔,神侯難道想推翻先皇鐵諭嗎?”
“你們兩個老匹夫!是不是想拿先皇的遺旨,來壓本王?”
朱厚照突然開口道:“神侯!不得無禮,兩位卿家也是為社稷著想,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先皇遺旨,確實不容違逆,這樣吧,這件事和關于太阿狂魔的處置,朕再想一想,兩天后,一并傳達神侯吧。”
朱無視強壓下心中的怒氣,看了那兩個老匹夫一眼,道:“謝皇上,那臣就靜等皇上答復吧,先行告退!”
說著,轉身闊步,離開了議事廳。
王太傅和李太保也要告退,卻被朱厚照叫住了,“兩位卿家等一下,朕還有事情對你們說。”
兩人作揖道:“臣等洗耳恭聽。”
朱厚照嘆了口氣道:“納素心為妃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你們的態度了,也就不再問了,但是兩位也看到神侯方才的態度,朕也不隱瞞,確實不愿見到朝野上下,一人獨大。
你們也知道,神侯會吸功**……關于那太阿狂魔,兩位卿家,可有良策?”
王太傅直言不諱道:“臣以為,先皇的免死金牌,是為皇室成員和朝中大臣所設,遂懇請皇上,處死太阿狂魔,以絕后患!”
“臣復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