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葉太跟隨綰綰回到陰癸派的目的,不過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靜修,順帶看一看陰癸派值不值得投資的。
不過這一路下來,葉太也清晰的感受到了這個魔門最大門派的底蘊,他們的門徒幾乎囊括了各行各業的人士,深深扎根入了這片土地。
可以想象,如果哪天陰癸派揭竿而起,或許正面力量不足以抗衡李閥、宋閥這等明面上就已經兵強馬壯的世家,但是若論對這個皇朝的影響力,或許根本不需要進行正面戰爭,就可以讓本就風雨飄渺的隋朝元氣大傷,乃至分崩離析。
如今看來,陰癸派比起那些盤踞一方的世家,缺的僅僅只是正面戰場的對抗能力。
祝玉妍或許很強,但是卻沒能強到如宋閥宅男當家,天刀宋缺,那絲毫不弱于三大宗師,以一當十萬重騎般的卓絕戰力。
甚至連此刻比三大宗師,還要弱上半籌的邪王石之軒,她也不能夠力敵。
又因為陰癸派常年隱居幕后,甚至連總部都沒有一個既定的地方,獲得隱蔽性的同時,也就代表了他們不可能如果世家一般,光明正大的培養精銳鐵騎,隨時都可以投入戰場,進行沙場沖殺。
所以,要論陰癸派現在最缺什么的話,那便是一個超高端戰斗力了,要足以高端到至少是三大宗師那般,能夠獨身改變一人改變戰局的層次。
所以不管怎么看,只要葉太展示出了堪比三大宗師的能力,哪怕只有一劍,祝玉妍都沒有拒絕他的理由。
事實也是如此。
小鎮。
最豪華的臥房。
青玉案,紅木塌,金絲鳳紋被褥,錦鯉爭渡對枕,佳人坐床頭。
這里原本是掌門祝玉妍的香房。
可是如今卻被強行裝逼,然后原地爆炸了的葉太所占據。
不,不能說是占據,而是人家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迎來的。
葉太那叫一個慘啊。
躺了整整三天,都沒有緩過勁來,身上的毛孔還在時不時的涌出藍色的放射性鮮血,時不時的還顫抖一下。
這就是裝逼的代價。
祝玉妍臥榻的被褥,一天都要換至少三次,不然要不了幾個時辰,就會完全濕潤,不能睡人。
讓人大跌眼鏡又情理之中的是,換取被褥這等雜事,本應交給下人來做。
但是陰后祝玉妍卻親力親為,乃至進食也都陪在葉太身邊,葉太是知道的,她這是在刷好感度,不過自己也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不是。
誰讓自己表現的對綰綰毫無興趣,反而嘴賤的調戲了人家幾句呢
不管是陰癸派還是慈航靜齋,都懂得通過征服男人政府世界的道理,每逢亂世,慈航靜齋的圣女,就會出山選取真命天子,幫助他一統天下。
魔門這邊,原著中綰綰也一直游走在雙龍身邊,后來更是培養出了武明空,也就是武則天這個千古第一女帝。
祝玉妍雖然早就不是什么青澀少女,信什么狗屁愛情,但是當見識到了葉太那開天一劍的威勢之后,卻也難掩動容,知道了誰才是大腿,更想牢牢地抓住這條大腿。
替葉太洗了一把臉之后,祝玉妍將帕子放回銅盆里,揮手示意侍女下去之后,陰后再次好好端詳起了葉太的面容。
葉太靠在被褥上,咧嘴一笑,道:“陰后為何屢次這樣看我,難不成是在評鑒我這個鼎爐的成色嗎。”
祝玉妍搖搖頭,盯著表情痛苦中帶著一絲戲謔的葉太,言不對意道:“太阿有一爭天下的野心嗎?”
葉太輕笑道:“陰后這是要我去當皇帝?”
祝玉妍眼神閃爍,道:“如果太阿愿意一爭天下,我陰癸派愿全教做你的底蘊后盾,助你奪得千秋霸業,相信只要你的傷勢好轉,再加上陰癸派在中原的影響力,即便是四大門閥,只要他們不能齊心協力,也定當不能阻擋我們的步伐。
男兒當睡美人,爭天下,太阿難道不動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