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派人去接近他,肯定也不是如同慈航靜齋那樣,單純的助力其舉旗成皇。
以魔門的作風,更可能是竊取那人的勝利果實!
而如果能在這次任務中立下大功,助魔皇掌握一部分天下大局,那么等魔皇正式舉旗策反,自命為帝的時候,自然有賞,有重賞!
而這重賞是什么,不能保證是陰癸派下一任掌門,但是卻絕對不弱于一個圣女之位。
不然那人就當不上魔皇親自賞識的真命天子這個稱號了。
綰綰懂葉太的意思,白清兒更懂!
而她也更需要這次機會,來奪得陰癸派的圣女之位,因為綰綰這位圣女,是陰后冊立的,但是如今的陰癸派,陰后看起來也有意奉迎魔皇的意思。
所以如果由魔皇親自冊立的圣女,那么恐怕陰癸派掌門的位置,自己就有一爭的底氣了。
這讓被綰綰壓了十幾年,自認自己半分不弱于綰綰的白清兒,更加迫切的想得到這個機會。
看著目光灼灼的二人,葉太沉吟了一下,道:“這樣吧,你們二人都嘗試接近一下他,誰被接納了,誰就負責蠱惑于他,另一人便專心負責破壞慈航靜齋的計劃。”
“是,魔皇!”
葉太轉身向后殿走去。
白清兒咬了咬嘴唇,問道:“還請魔皇告知,這位真命天子是誰?身份是何?”
“寇仲,身份嘛,目前算個會點武功的混混吧。”
殿下眾人,表情各異。
一刻鐘后。
眾人紛紛走出了大殿。
白清兒緊跟在綰綰身后,直到走入了一個小花圃,四下無人之間,綰綰才笑著轉過身來,道:“師妹,你跟著我干什么,難道是多日不見,想念師姐了不成?”
白清兒心中暗啐,臉上卻笑盈盈道:“是呢,清兒一路上,都想著和師姐昔日的歡樂時光呢,哪像師姐,方才竟想置清兒于死地,著實是好狠的心呀。”
綰綰不置可否,道:“清兒師妹非要跟我爭那個真命天子?”
白清兒也不說笑了,直言道:“師姐本就已經是圣女了,那個寇仲更是聞所未聞,聽魔皇說還是一個游俠混混,毫無底蘊,師姐堂堂圣女,怎能委身于他呢?”
這是實話。
當聽見葉太說他選中的真命天子,不是門閥世家子弟,不是簪纓權貴之后的時候,白清兒和綰綰都驚呆了。
試問在這種天下勢力已經定型的時候,一介草莽,談何翻身呢?
更莫說是那一爭天下的真命天子了。
但是白清兒還有什么能輸的呢?
如果靜等綰綰登上掌門之位,自己還未被魔皇賞識的話,那么她的性命,估計也就交代在這位心腸狠辣的師姐手中了。
所以她還有什么輸的呢?
不若賭一把,賭魔皇慧眼識英才,那位真命天子能夠厚積薄發。
即便賭輸了,也算上了魔皇的船了,成了他計劃的一部分。
綰綰這位師姐即便登上掌門之位,恐怕也不敢輕易動自己。
所以白清兒比起綰綰,更需要這個機會!
綰綰嘖嘖道:“機會都是人爭取的嘛,雖然綰綰和清兒師妹姐妹情深,但是也不能隨意讓與你這個機會,清兒師妹,你才回來,還不清楚陰癸派的局勢吧,聽師姐一句話,別跟師姐爭,你與其想著上魔皇的船,還不如想著上魔皇的床呢。”
白清兒臉色一凝,道:“魔皇和師尊到底是什么關系?綰綰師姐何出此言?”
綰綰笑道:“你難不成還以為我敢跟師尊搶男人?這實則都是師尊下的命令,我即便不告訴你,你待會也會知道的,在綰綰和師尊看來,魔皇若是完璧之軀,可斬天下宗師,可滅世間門閥,可抗百萬軍沖殺,說他注定能登基為皇也不為過,清兒師妹若是能為魔皇誕下一位龍種,魔門必將舉力助他登上太子之位。
所以說,你與其向著和師姐爭一個混混之流的真命天子,還不如想著法以你的姹女**伺候魔皇呢,你想想,是做魔皇的屬下舒心呢,還是做他的女人安穩?”
言罷,綰綰盈盈而去。
留下表情莫名的白清兒,問道:“魔皇到底是何等實力?”
“一劍開天的實力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