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靜等裁判叫號,再跳上臺去了。
這也給了考生們準備的時間,分析對手的優劣點。
葉太叼著一支牙簽,打著哈欠,重新回到了考生候戰區。
李斷風門牙上還有一塊菜葉,他從對站牌上收回目光,道:“老大,你小心了,第一場,就是你和厲工……這根本不科學嘛!額,不科學的意思,就是不合理,你和厲工這么強,怎么也應該放到最后對決,怎么會第一場就是你們,排號的人腦子卡機了?”
葉太卻不以為意,道:“我干嘛小心?要小心也是他小心,況且剩余的人中,估計也只有我能夠對付厲工了,我不跟他打,難道讓你上啊?”
“啊,這……”
李斷風訕訕道:“我還是算了,我的目標是前三甲,再精準一點兒,就是第三名,我想很多人都是抱著這樣的念頭,你和厲工太強了,就算這一場輸了,也可以申請繼續角逐對手最終名次以下的任何名次。”
葉太道:“也不一定,要是你夠自信的話,也是可以試著爭一下榜眼的。”
李斷風詫異道:“啊?怎么說呢?”
葉太瞥了遠處臉色陰沉的厲工一眼,道:“我看那家伙對我眼含殺意,他想殺我,我就殺他,殺了他,不就沒人和你爭第二名了?”
這話聲音說的不小,很多考生都聽到了。
有考生想要附和調侃,但是想到厲工國師之徒的身份,加上和葉太他們不太熟,便沒有作聲了,一副看戲的態度。
果然,那頭的厲工轉過頭來,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殺意,道:“你想殺我,可以試試,我們倆只有一個人,能夠走下這個擂臺。”
雖然師傅有師傅的謀劃,可要是自己斬殺葉太在臺上,自然就沒有后續的麻煩。
自己不會失去殿試資格,還會被師傅重用,葉太,不管用什么手段,自己也要取他性命。
葉太不置可否,道:“戾氣太大,眼含怨毒,陰沉和糾結,怎么,你師傅槐癸老鬼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了?要不加入我們,扳倒了你師傅,自己當家做主,自然就沒有誰逼你了。”
厲工冷冷道:“多說無益,臺上分生死吧。”
葉太:“可憐孩子,好像不是自己自愿的,算了,不打死你了,打成半身不遂就好了。”
就在這時,圣上午休過后,也來到了觀戰臺,坐上了龍椅。
眾人再次拜見之后,禁軍統領登上了擂臺,看向考生,道:“第一組,葉太,厲工,登臺!”
厲工壓碎了自己嘴里的逆神丹,憑空炸起一道道猛烈罡風,氣浪直入九重天,將周圍的考生,盡皆彈開。
爆發出來的分神后期的力量,讓身為裁判的禁軍統領的眉頭直跳,玄士中更是爆發一陣陣驚呼。
轟!
厲工猶如超級賽亞人,渾身爆發帶著一絲絲血紅色的氣浪,看向臺下的葉太,道:“上臺受死!”
葉太在眾人的注視中,同樣一躍而上,和厲工對峙。
“開始!”
轟!
禁軍統領一聲令下,厲工的速度直接突破音速,音爆聲讓周圍人極不適應,他拉出一道血紅色的殘影,在肉眼不可及之間,一拳轟向了葉太的面門!
嘭!
劇烈的爆炸聲傳來,氣浪炸裂,四溢狂卷,似乎整個擂臺都在震顫作響。
只見葉太寸步不動,抬起一只手,便握住了厲工閃現而至一般的拳頭。
這一幕,讓槐癸散仙,都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