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怎么來的,內行人都知道。讓醫術真正達到巔峰的就是醫圣張仲景。你們作為御醫,望聞問切的本事我程懷亮自問不如,可要說藥方辯證,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老夫張海堂不才,先祖正是神醫張仲景。”老者一聽程懷亮推崇先祖張仲景,急忙應和,生怕程懷亮動粗,可偏偏程懷亮聽完更生氣了。
“呸!”程懷亮臉色難看至極,“就你還好意思稱呼張神醫先祖,小爺都替你臉紅,替你寒蟬,小爺可以告訴你《傷寒雜病論》,你丫的根本就沒讀通,更加沒讀懂。”
這混蛋還懂醫術?老李拉過一張椅子,和長孫皇后坐下,一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小胖咂輕輕碰了碰老李的胳膊,很小聲問,“父皇,那就是盧國公三子程懷亮?”
老李點點頭,“就是那個雜碎。”
“傳聞程家解決問題,要么一招鮮的問候別人祖宗,要么蠻不講理動拳頭。什么時候程家出了這么一個怪才?”小胖咂很奇怪。
“慢慢看吧。”老李很無奈,“御醫們這次是被人白揍了。”
同時,老李想到程懷亮說的醫學考核制度。老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這混蛋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太醫署找麻煩,難道真正目的是為了醫學科舉?
“程懷亮,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先祖之聲譽。”張海堂張牙舞爪的,就要和程懷亮拼命。
啪!
程懷亮一個大嘴巴抽過去,怒目而視,“別以為歲數大小爺就不敢抽你。小爺打你就是因為你辱沒了你先祖的名聲。《傷寒雜病論》里,就記錄了公主殿下和皇后娘娘的病患。”
“不可能!”張海堂捂著嘴,一口反對,“程懷亮,臟水都可以潑在我身上,不能羞辱我的先祖。”
“我他娘的是在夸你先祖。”程懷亮咒罵一聲,“頭不痛,項不強,寸脈微浮,胸中痞硬,氣上沖咽喉不得息。張海堂,你告訴我,《傷寒雜病論》里有沒有這句話?”
“這……”張海堂沉默一會兒之后,這才點點頭,“確實有。”
再開始,張海堂還是很不服氣的,他覺得程懷亮就是老太醫署欺負人的,可現在看來有點不對勁,程懷亮說的很合情合理的樣子。張家先祖的書里面確實有這么一句話。
“有就對了。”程懷亮對著屋里的御醫招招手,“都給小爺滾出來,好好聽小爺給你們上一課,辯證理論讓你們喂狗了嗎?”
太醫院的御醫們一個個都羞愧的低著頭,看都不敢看程懷亮一眼。
“打起你們的精神,別人都說醫術上不得臺面,被人稱作下九流。可你們給老子記住八個字:醫者父母、醫者仁心。”
程懷亮特意挑了一個年輕的學徒,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站直了你的腰板。”
學徒戰戰兢兢的站起來,身體雖然顫抖,可還是站的筆直。張海堂看到年輕的學徒被踢了一腳,一陣心疼。
“程風,準備一根棍子,看住他們。誰要是在彎下腰、低下頭,別管多大歲數,打斷他的狗腿。”
程懷亮冷哼連連。
“記住,你們的職業是神圣的,不是下九流。誰他娘跟你們吆五喝六的,不拿你們當人,就去程家莊找我,小爺打斷他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