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朋友兩肋插刀是對的,可程風和李長思總覺得程懷亮是個瘋子。
收集人尿還要煮干,這不是瘋子就是傻子,有點變態。
可小公爺說話必須做。
“不去看看虎哥?”李長思奇怪的問程懷亮。
“去了也沒用,現在的醫學技術接不上斷掉的腳。”程懷亮嘆了一口氣,“我有個辦法能替代。”
“懷亮,這可是大事,你別誑我?那可是虎哥的一輩子啊。”李長思有些焦急。
“放心吧。”程懷亮又找來程福,“福叔,幫我找一個信得過的人,讓他去一趟沿海。拿回來我想要的東西。”
隨后,程懷亮詳細交代一下,程福琢磨一會兒,“小公爺,還是我去吧。你說的東西我以前聽人說過,機會大一點。”
“福叔,你……”程懷亮很心疼,福叔已經快五十歲了,再要長途奔波,說實話,程懷亮很不愿意。
“沒事的。等福叔回來。”程福說完對著程懷亮一笑,“小公爺,福叔求你件事。”
“福叔,您說。”
“我有個侄子,腿是齊膝斷的,有辦法走路嗎?”程福雙眼充斥著期待。
“不出意外可以。”程懷亮重重的點點頭。
“那好。小公爺,我現在就去準備,明天就帶兩名部曲去沿海。”
“福叔,辛苦你了。”程懷亮有些激動,程家的部曲真的是刀山火海再錯不辭。
“福叔還很年輕。”程福一笑,嘴角露出一個希望的微笑,出了房門。
程風辦事效率很高,連程懷亮都好奇無比,這混蛋簡直就是跨國企業的行政秘書長,不管你交代些事,絕對最快的時間完成。
整整五個密封的竹筒,“小公爺,咱啥時候辦事?”
“等。”
程懷亮讓程風又找了兩個部曲,每人一只竹筒,程懷亮詳細的交代,使用方法。
一直到了午夜,程懷亮等人才穿著一身黑衣,騎馬到了會昌寺,將戰馬都拴在會昌寺外不遠的小樹林里。
樹林里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
李長思、程風,以及另外兩名部曲。
老程的家教很嚴,部曲都是以前老程的親衛,他們都懂一個道理,挨欺負必須找回場子,天塌下來有老公爺和小公爺頂著。他們要做的就四個字:干就完了!
程懷亮也知道,老程給他的部曲都是信得過的。
眾人走到路邊,程懷亮仰頭看看天色,吉時已到。
“使用方法都記住了吧?”
李長思的嘴角一抽,看程懷亮的眼神都復雜的很,崇拜和敬畏,更多的是瘆得慌。
程懷亮又看看程風,“尤其是你,明天還要來。”
程風賊兮兮一笑,“小公爺,你就放一百個心。”
“吉時已到,開工干活。”
月黑風高的夜晚,程懷亮和程風笑起來,總是讓人覺得莫名的陰損。
會昌寺注定今天不太平。
寺里的和尚總覺得有點躁動不安,莫名其妙的,就覺得安靜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