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秦叔寶掙扎的張開眼,才逐漸清醒過來,身體雖然不能動,可最起碼知道自己還活著。小腹處似乎也沒有想之前那么疼痛了。
因為小腹處的疼痛和傷口處的疼痛,區分的很明顯。
“陛下是當之無愧的天可汗,定能開創出屬于您的貞觀盛世。”程懷亮一記馬屁拍上去,老李舒爽了不少。
秦叔寶就感覺自己的全身熱血沸騰,似乎又想到當年征戰沙場所向披靡的歲月。
咳咳咳……
終于,秦叔寶咳嗽幾聲。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他的身上。
震驚!老李無比震驚。
張海堂也是驚訝無比,沒想到翼國公這么快就醒了。
咳嗽幾聲,牽動了傷口。火辣辣的疼痛,讓秦叔寶嘴角一抽。好在,這種傷在每次戰斗的時候都會留在身上,早已經習慣了。
“陛下,臣就說秦伯伯洪福齊天吧,這么快就醒了。”
“叔寶!”
老李一把攥住秦叔寶的手,“朕……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拖陛下福,臣好像無礙了。”
兩個人的手攥的更緊了。
“陛下,傷口剛剛縫合,不能太激動。三天之內秦伯伯不能進食,三日之后可稍微進食一點。”程懷亮說完,十分靦腆的看向老李,“陛下,臣父……”
老李一瞪眼,“大理寺死牢呢。”
“陛下,臣可以去探監嗎?”
“滾!”
程懷亮隨后,對張海堂詳細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讓張海堂務必在三天之內都留在翼國公府,這是經典案例,要被太醫署記錄進史冊的。
在老李憤恨不平之中,程懷亮離開翼國公府,直奔大理寺。
老程和尉遲恭,是大理寺的常客。也是斐俊和孫附加最不想見到的人。
這兩個人老混蛋,蹲號子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每次來了之后,大理寺的獄卒們都戰戰兢兢,小心伺候著。
牢房打掃干凈,鋪上全新的被褥,好酒好菜的供養著。
唯一讓他們心里略微平衡一點的,就是老程和黑胖子吃喝邋遢都自己掏錢。
“杜威,去月光小兔,就說俺老程要喝烈酒。”老程至今還回味烈性酒的味道,“他們要是不給,就說俺老程砸爛他的酒館。”
大理寺關押的都是重犯,也都是朝堂高官大員,所以,斐俊上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從京城十二衛抽調一群大將軍的親兵,來做大理寺的右校獄吏和獄卒。
“別不要臉了。你以為那酒是白喝的?”黑胖子白了老程一眼,“小丫頭兩壇子烈酒,咱倆就馬踏兵部府門了。還喝?難道你還要砸爛太極殿的大門不成?”
“呸!你當俺老程瞧不明白嗎?”
“真的瞧明白了?”
“那還有假?”
“老匹夫,咱得找回場子,臉面不能白丟。”
“必須的。出去之后,咱倆綁了斐行儉,你負責套麻袋,俺老程負責敲悶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