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很聰明,聰明到有時候吾弟閻立本都要上門討教,她這么做不是無的放矢,一定是事出有因。或許這件事憋在心里不是一日兩日了吧。”閆立德嘆了一口氣,“很難善了了。小丫頭是個馬蜂窩,捅不得,更何況還有落井下石之人。”
“唉!活著難,坐在那個位置上,更是難上加難。”老郭嘆了一口氣,“期待這事兒別讓我媳婦知道吧,依照她那護犢子的尿性勁兒,更難善了。”
“呦,我當誰這么大的牌面,原來是太子殿下在欺負親妹妹,真的讓人長見識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邁步走了過來。
女人穿著十分樸素,可自帶一眾不可侵犯的威嚴。
老郭看到之后一愣,下意識的躲到閆立德身后,閆立德立刻笑了,“老郭,你媳婦來了。”
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李承乾,隨后抱起小兕子,“哭鼻子了?”
小丫頭委屈的點點頭,“就事論事,我的要求沒錯。”
唉!長孫四娘嘆了一口氣,“可你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件事啊。”
“他都大庭廣眾之下,和那個男人摟摟抱抱,傷風敗俗了,我還用給他留臉面嗎?”小胖丫昂頭,在次看向李承乾,“李承乾,你選好了嗎?”
“我……”李承乾看看稱心,眼里盡是憐愛,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棄稱心呢?
“李承乾,你別逼我當著你的面殺了他。”小兕子一聲怒斥,“一個太長侍樂童,就讓你如此墮落嗎?”
二十名仗劍學子在次上前一步,在他們眼里,小胖丫的話就是軍令。
“兕子,你這算是圈養死士嗎?”李承乾看著周圍殺氣騰騰的學子,怒吼連連。
“李承乾,你真的沒救了。”小胖丫臉色鐵青,呼吸也突然變得急促起來,隱隱有發病的征兆。
糧草正源源不斷的運往松洲,老李的紫宸殿內,直接掛起了松洲地圖,站在地圖前,老李雙拳緊攥。
在其身后站著文臣三巨頭。
糧草是大軍最堅實的后盾,老李底氣十足。
可戰報傳來,卻不是很理想。
侯君集三萬大軍駐扎松洲城,大仗小仗打了五六次,居然都是戰平。這讓老李很懊惱。
“輔機,侯君集帶領三萬精銳,加上松洲一萬府兵,如果打不過吐蕃,豈不讓人笑掉大牙?”老李看著地圖,恨不得直接興兵懟到吐蕃的老窩匹播城。
“陛下,臣認為這是侯君集的試探,畢竟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和吐蕃正面交手。”長孫無忌捋了捋胡須,“臣倒是更期待決戰的時候。以侯君集、蘇定方、斐行儉三人的尿性,打敗吐蕃應該不成問題。”
“朕不要應該,朕要的是絕對。”老李在紫宸殿內來回踱步,“程家的混賬在哪里?”
正說話的時候,內侍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進了紫宸殿,早已經忘記了通秉,“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