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郡,猶如死城一般。
曾經的萬余人,消失無蹤。
只剩下破敗的街道以及來不及帶走的家畜。
“主公,能收集的糧食都送過去了。”
一個下午,四員悍將開始在城市里來回尋找著糧食。
倉皇而逃的人們,還是丟下了很多東西。
“嗯!”
炎凌軒瞇著眼睛,睡了一覺的他緩緩的坐直身子。
看了一眼釋瑯,從中午吃過晚飯后,他就沒說過話了。
“釋瑯,你怎么會當和尚的?”
炎凌軒忍不住問道釋瑯。
在這個群雄并起殺戮漫天的時代,佛法蕭條。
人們以武力為尊,更是把軒轅氏奉為神明。
就憑三品的實力,做個郡主都是富富有余。
三流的王朝,都足以成為大將軍之流。
身懷絕技的釋瑯,為何做了和尚。
“我天生怪異,被父母遺棄在師傅的廟門,我從記事就跟著師傅學習佛法。”
釋瑯睜開眼睛,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很平淡。
并沒有因為自己身世可憐,有些許惆悵。
“天生怪異?”
炎凌軒上下打量了一遍,釋瑯貌似也沒有什么。
“我不能動氣,所以從小師傅就用佛法為我洗滌心靈。”
釋瑯說道這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愧色。
接下來就不再說話了,顯然,他有所隱瞞。
“有殺氣,人來了。”
突然,釋瑯開口說道。
三品的他,感知力在炎凌軒之上。
“來得好!”
炎凌軒淡淡一笑,他就在等著劍宗報復。
邁步走出大廳,站在院中。
此時,日落黃昏。
血染般的紅霞,猶如鮮血一般。
半空中,四五十把飛劍破空而至。
飛劍上,一個個身穿白袍的劍宗弟子已經來到郡主府前。
為首一人,年過五旬。
立于飛劍之上,頗有一種仙風道骨。
至于旁邊的飛劍上,站著的正是須眉。
死死盯著走出來的炎凌軒,雙眼帶恨。
“大師侄,就是他殺了你七個師弟!”
須眉伸手點指地面上的炎凌軒。
此人乃是須眉師兄泉陽座下大弟子,名叫玄銘。
別看輩分比須眉低了一輩。
但實力已達到三品境。
身旁的,則是他的師弟。
聽說七子被殺,玄銘大怒,跟隨著須眉前來復仇。
“就是你殺了我七個師弟?”
玄銘咬著牙,雙眉緊鎖的盯著炎凌軒。
師傅泉陽正在閉關,若是等他出關知道這事,一定會發火。
作為大師兄,他必須要為七人討回公道。
“不是我!”
炎凌軒冷冷笑道。
“你竟然不承認,明明就是你殺了七子,還有我十二個徒弟和我兒子!”
須眉沒想到炎凌軒否認,立刻開口罵道。
“那七個廢物還不夠資格讓我動手,不過,殺你還不錯。”
炎凌軒目光冰冷,帶著一股傲氣。
晉級到二品三星,還未曾一戰。
況且,他說的是實話,七子是死在宮本武藏的手里。
“區區一個不入流的郡主,竟然敢和劍宗過不去,簡直就是螳臂當車,今日我就血洗西南郡,為劍宗雪恥!”
玄銘氣的牙關緊咬。
一聲令下,身后幾十名師弟,紛紛跳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