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坐在椅子上,唐敏滿是委屈。
若是那公孫瀚奕有炎凌軒十分之一,她也認了。
可這家伙就是一個不學無術之輩,讓她嫁給一個紈绔子弟,她死也不干。
“大小姐,要不你就走吧。”
丫鬟眼淚汪汪的看著唐敏。
這句話,更讓她無法離開了。
且不說,自己若是逃婚,這些跟隨自己一起長大的家奴一定會被處死。
家中還有兩個三品武者護院,她這個大小姐,怎么出的了門。
“你去告訴炎凌軒,就說我今晚定親,他若不來,我死給他看!”
咬了咬牙,唐敏只有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炎凌軒身上。
他答應過自己,這件事情一定會幫她解決的。
“好!我這就去!”
丫鬟點頭答應,趕忙走出門。
唐敏獨坐在化妝臺前。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是真想不到,自己在關鍵時刻會去求一個打過自己的男人。
從小到大,沒人敢動她一根手指。
她也從未求過人。
這一次,卻只有求他幫忙了。
“你會來嗎?”
望著鏡子,唐敏腦海中泛起了昨晚在炎凌軒懷中的記憶。
在那一刻,他溫柔紳士的讓人感覺好似要融化一般。
…………
炎府中。
炎凌軒直睡到日上三竿。
昨夜支撐六將遣送金錢,對于他可是非常大的消耗。
倒是一起完成的釋瑯,此時精神奕奕的站在門口。
“苦行僧不用睡覺的嗎?”
炎凌軒看著釋瑯,最近的他真越來越活潑了。
“我是開心,有一種劫富濟貧的感覺。”
釋瑯撓著光頭,昨晚的行動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癮了。
“你越來越不像是一個和尚了,為什么不說我又殺人了呢?”
炎凌軒搖了搖頭,說好的高僧呢。
怎么和前世自己那只狼一樣。
時間久了,和二哈差不多了。
“我今天給他們念往生咒,讓他們擺脫輪回,進入極樂凈土。”
被炎凌軒一說,釋瑯立刻板起臉,正色說道。
“他們恐怕要在地獄里待一段時間了。”
炎凌軒邁步走入院子。
倒是薛振天已經在等待了。
見到炎凌軒起床,他這才敢走過來。
“炎少爺,大事不好了。”
一臉焦急的薛振天,望著好似沒事人的炎凌軒。
他的淡定,顯得自己是那么沒有城府。
“怎么了?”
炎凌軒坐在了椅子上,對著遠處端著餐盤的家奴揮了揮手。
很快幾樣早點就放在了桌子上。
“昨晚白家一夜之間被屠,公孫家族震怒,現在滿城風言風語都說是您干的,現在公孫家族已經派人來,一會城主大公子公孫策要親自前來,有了這個借口,公孫家族可以堂而皇之的找您麻煩。”
在薛振天的心中,昨晚血洗白家的人一定是炎凌軒。
“白家被屠?那我兩千萬金幣豈不是沒人給錢了?這筆賬是不是應該算在公孫家族身上?”
炎凌軒不急不慢的話,讓薛振天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這么無賴的話,他竟然臉不紅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