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凌軒偶爾也要八卦一下。
“當然熟悉,他以前是我們的副團長,只不過在去年一次行動中,他的親弟弟死亡,他就將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在血狼身上,更是帶著大批的團員離開,只剩下我、刺猬和豪豬依舊相信他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而且,我們本就是職業獵人,狩獵異獸和被異獸狩獵,沒有任何區別。”
耗子和狂熊都是后來加入的新隊員,對于之前的事情,并不知曉。
狂獅弟弟死亡的事情,也只有血狼和狂獅親眼見證。
回來之后,兩個曾經的莫逆之交,徹底決裂。
對于那一晚發生了什么,血狼閉口不提。
也正因為如此,曾經對于他都很仰慕的隊員們,紛紛倒戈。
“血狼這家伙,就是好面子,整天不怎么說話,可是心里想的比誰都多,我絕對不相信他是一個膽小怕死的人,否則我也不會選擇跟著他一起作戰。”
即便血狼一言不發,蜘蛛還是相信他的為人。
聽完這話,炎凌軒并沒有開口。
剛才兩人爭吵的狀態,他捕捉到血狼臉上的一種痛苦和無奈。
沒有絲毫自責的表情,也代表他并不是如狂獅所言。
但究竟是何原因讓他絕口不提這件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作為職業獵人,這狼城外的每座山峰,他們都了若指掌。
按照蜘蛛所言,去往旱獅的棲息地,需要兩天的車程。
那么也就是說,他們要在中途住上一晚。
“來回就需要四天的路程,十天之期,只剩下六天可以尋找,咱們真能找到嗎?”
釋瑯望著炎凌軒,有些擔憂。
一路跟蜘蛛閑聊,他對于這一次的捕獵行動,心中沒底。
“盡人事,聽天命。”
炎凌軒靠在椅背上,可腦海中還在回想昨晚那個神秘算命先生。
對于此次尋找旱獅丹,他卻說,有心種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路途顛簸,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
中間沒有停留,飯也是在車上吃的。
直到日落西陲,車隊這才算是停下。
夜晚的群山,可是相當危險,前方已經有大批的獵人隊伍駐扎在一起了。
血狼團也選了一處避風的地方。
打開帳篷升起篝火。
“那片戈壁很久都沒有這么熱鬧了。”
望著眼前營地里上百名獵人,蜘蛛笑著道。
這里是通往戈壁的必經之路,他們也一定都是去尋找旱獅的。
“平日里旱獅不也是很值錢,為什么不去找呢?”
釋瑯好奇的問道。
他們是職業獵人,狩獵換取金幣,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旱獅確實值錢,但可遇不可求,戈壁灘生存可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戈壁灘對于裝備的損耗以及在野外很難尋找到吃的,補給就是一個大問題,還有戈壁灘上另一種三品異獸,實力強橫,是巨大的威脅,況且,旱獅丹必須要新鮮使用,一旦取出超過七天,旱獅丹就會腐爛,再加上這些年需求并不多,數量更少,要不是唐家急需,也賣不上這個價格,賠本的買賣,可沒人做。”
蜘蛛從十四歲開始當獵人,十多年的狩獵經驗可是非常的老道。
對于這片山林,更是了如指掌。
聽了她的分析,炎凌軒認定,自己選擇加入是非常正確的。